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渝留下来的幻影，并非实体本尊。

鱼缸里的小章鱼幻影只是游来游去，并不理会陈苒，也不去瞧小虾一眼，和平常感觉不太一样，仿佛上了发条一样。

陈苒担忧的看着他：“不会真的生病了吧？”

这可是章先生的宝贝爱宠，十天2万饲养费的天价爱宠，如果给养病了，绝对大事不妙。

“叮当叮当——”

就在陈苒思考着，要不要带小章鱼去看病的时候，深海食堂的门铃被按响了。现在才中午，小食堂是不营业的，应该没有客人上门才对。

陈苒从卧室走出来，绕到了前面的小食堂，透过玻璃大门，看到外面果然有人站在那里。

大冷天风很大，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奶奶站在门口，脸已经被冻红了。

陈苒立刻打开门，说：“苗奶奶？是您啊。现在小食堂还没营业呢。”

“那个……”

按响门铃的的确就是苗小姐的姥姥苗奶奶。苗奶奶有些犹豫：“不好意思小姑娘，我不是来吃饭的，我想跟你打听点事情。”

外面风很大，呼呼的顺着半开的大门吹进来，冬天正午阳光也不算有多好，还是阴冷阴冷。

陈苒连忙说：“先进来再说吧，外面太冷了。”

苗奶奶跟着她走进来，只是站在门口：“谢谢你小姑娘，其实我是来跟你打听打听我孙女的。我孙女叫苗小绵，你有印象吗？之前好像来过几次你的餐厅吃饭，我听她提起过好多次，说你做的鱼特别好吃。”

陈苒点点头：“苗小姐，我当然记得。”

“太好了。”苗奶奶急忙又问：“她最后一次过来是什么时候？你还记得吗？我是说……除了昨天……除了昨天，她还什么时候来过？你还记得吗？”

苗小姐最后一次出现在深海食堂当然是昨天。昨天苗奶奶独自一人来食堂吃饭，随后苗小姐也来了，在餐厅里吵吵嚷嚷的，不只是陈苒记忆尤深，小店员和其他几位客人也都记住苗小姐了。

然而苗奶奶说的“最后一次”，并非这个意思。

陈苒心里一突，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下意识想着，苗奶奶难道发现“苗小绵”其实是两个人了？

若说发现，也并不是没有可能性。毕竟真正的苗小绵和黑猫假扮的苗小绵之间，差异太大了，性格截然不同。

“苗小姐，”陈苒说：“之前还来订过餐，说是让晚上七点送过去。”

“订餐……”苗奶奶喃喃的重复了一遍，出了一下神，赶紧又问：“那她订餐的时候，有没有什么不对劲儿？就……就不高兴？有心事？”

陈苒摇摇头。

那天“苗小姐”来订餐的时候很高兴，完全没有不对劲儿。一切的“不对劲儿”都是从筒子楼开始的。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小姑娘。”苗奶奶缓缓的点了点头，对陈苒道了好几次谢：“谢谢你，我走了，打扰你了，真是不好意思。”

“没什么的。”陈苒说。

苗奶奶往门口走，抬手要去拉开大门，但是她还没摸到门把手，身体忽然晃得很厉害。

“苗奶奶？”陈苒吓了一跳，立刻扶住苗奶奶。

苗奶奶没有回应，陈苒感觉自己差点被苗奶奶压倒，仔细一瞧，苗奶奶竟然闭着双眼，已经昏厥过去。

“苗奶奶？苗奶奶？”

陈苒又叫了一声，苗奶奶一点反应也没有。

“喵喵喵！”怎么回事！

娘娘听到声音，从后面跑出来，就看到陈苒和昏迷的老人家。娘娘很着急，但他没什么办法，个头太小了，也不会从猫变人，根本帮不了忙。

陈苒想要打急救电话，手机却在口袋里，她双手扶着苗奶奶，一时根本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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