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破局（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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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岸线后退的那一步，明明只有鸥鸟才懂得天空的眼泪。”

“人类才不知道呼吸的尖锐，所有颓败的落幕的只能独自的收场——”

少女的身影变得模糊，很快变成焦急的样子，面上是火烧的灰烬。

在火中呐喊：“爸爸——妈妈——”

“你们在哪！”

“卞因娜，你有没有事——”

汗珠混着泪水落下，少女像只无助的小兽，在火海中不知疲倦的狂奔。

歌声时远时近，少女的身影也时隐时现。

“是不是钢铁铸成的墙壁阻隔了年轮的印记。”

“是不是所有光辉理想都只能看见高塔之上。”

“还有多远，才到终点。”

“我的灵魂，还能坚持多远？”

远处，一男一女两个身着科研服的研究员望着熊熊大火。

面色平静的走进放置机密数据的储藏室。

他们要在最快的时间内将数据传回主研究所。

若是顺利，他们可以回家见到女儿。

若是不幸，那么数据在哪，他们在哪。

这是两人踏入科研道路就明确的初心。

历久弥新，矢志不改。

只是他们没有想到，此时本该安全呆在家中的小女儿，早就在大火爆发的一瞬间，冲了进来。

“如果拼命不能到达终点，那能不能选择回到起点。”

两人的身影消散，没入火海。

一个戴着金色眼镜的娃娃脸青年出现。

他怀里抱着一沓实验资料，有些狼狈的东奔西跑。

很快又没入四周的人潮之中。

“能不能让绿树的浓荫再扩大一点。”

“能不能让高空的漏洞再缩小一点。”

少女绯色的身影不知何时又从浓烟中缓缓冒出，踏着轻柔的歌声慢慢走来。

“能不能让我们的双眼和地球彼此看见。”

“等到那天，我们就在最初遇见。”

红羽在商获面前站定，这一次没有无视他的身影，直接穿过。

而是低着头，默然不语。

额上厚重的发丝遮盖住面容。

身上长长的绯色衣裙盖住大片皮肤。

“等到那天，我们会回到从前......”

歌声停滞，少女猛然抬头。

露出一张被火烧焦的面容，白皙的皮肤掉落，一半眉眼凹陷下去，眼球消失不见，一半脸上还有森然火焰，在熊熊燃烧。

少女咧嘴一笑，阴恻恻地看着商获。

“我好痛啊，哥哥。”

“你经历过被燃烧的房梁砸断头骨吗？”

十只烧焦的手指缓缓伸向商获。

“你的眼球会掉出来，你的头骨会从后脑勺穿出，你身上的所有骨头都会断裂......”

“好痛啊，我好痛啊。”

在少女的手指即将碰到商获眼睛的时候。

面前的青年动了。

两只指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轻轻夹住白骨，阻止少女的前进。

尽管上面还有正在燃烧的火焰。

商获轻笑两声。

“这位小姐，你编故事的能力很好。”

“只不过这个天衣无缝的幻境里，缺了一位主人公。”

青年向着玻璃水箱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我想在红羽小姐的记忆里，占据重要地位的飞鱼小姐应该会有一席之地。”

“小姐，你的演技失格了。”

青年眸子弯着，但是里面却像有一潭平静的死水。

不会为任何事、任何人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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