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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上他的份……”
抱着塑料袋的手不由收紧,苏婉低声说:“磕头做不到了,给他上供点东西总还是可以的吧……”
陈志行抓了抓脑袋,也不知道说她什么好。
裴野望笑了笑,说:“我们也可以换个方式。你对这栋大楼比我熟,能帮我把这栋大楼里晏绥常用的东西都收集起来吗?”
苏婉和陈志行同时茫然:“啊?”
裴野望这是想要睹物思人?
裴野望抬头望了望墙壁上消失一空的急诊科守则,平静又笃定地说:“我们来将他召唤回来。”
“啊?!!”
苏婉和陈志行眼睛都快瞪脱眶了。
裴野望:“帮个忙,苏护士,就当是还上这十个响头了。”
等苏婉迷迷瞪瞪地去封存的各个地方寻找常用物品的时候,裴野望瞥了陈志行一眼:“你都听到了,就是这个意思。”
陈志行一怔,面色变来变去,终于下定了决心:“裴大,我来帮你!”
之前封锁急诊大楼时清扫了不少东西,但有苏婉这个熟悉的人在,还是找到了不少晏绥曾经常用的医疗器械、纸笔、水杯、键盘等等,甚至还有他放在休息室的备用衣物和两件干净的白大褂。
等苏婉抱着这一大堆杂七杂八的东西回到大厅里时,就看到裴野望和陈志行一起在大厅光洁的地板上画了一个巨大的、奇异的符文法阵。
苏婉下意识地瞄了一眼,在感受到头晕目眩的瞬间就识相地收回了视线,别开脸喊道:“东西放哪里?”
陈志行小跑着过来接过东西,按照某种规律将一件件东西摆好,最后沾染晏绥气息最多的衣物被放置在裴野望周围最近的地方。
他退出法阵,略有踌躇地问道:“这样就行了吗?我们……真的有可能成功吗?”
裴野望就站在法阵中心,闻言耸了耸肩,说:“我也不知道,赌一把吧。”
在陈志行的无语凝噎中,他低头打量了法阵片刻,突然抬头说:“苏护士,你弄的牌位可以给我吗?”
说是牌位,其实就是一个简单的木头牌子加底座,上面简单地写了晏绥的名字和生卒时间。
裴野望看着牌位,轻轻一笑:“这毕竟是他第一次主动选择成为主宰,说不定转机就藏在这里面呢。”
他抬手,拇指用力按在木牌上,将生卒时间后面的日期抹去,然后从裤兜里摸出一把匕首,在木牌名字上方一笔一划地刻下四个大字。
——创生主宰。
再将密密麻麻的符文咒语刻画其上后,裴野望放下牌位,匕首转了一个弯,往自己手腕上用力一割。
鲜血如注,在陈志行的惊呼中通通浇淋在牌位上。
于此同时,裴野望开始按照咒文虔诚地颂念。
“我伟大的,至高无上的创生主宰晏绥,您最虔诚的、忠贞的、卑微的信徒和爱人,于此呼唤您……”
“祈求您落下一丝怜悯的目光,给予您的信徒一丝垂怜……”
明亮的光从地上的阵纹中亮起,刺眼的白光和狂风自法阵中升起,裹着阵法中心的裴野望不断旋转。
裴野望坚定地一次次割破手腕不让鲜血停下,口中的颂念重复不断,确保自己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清晰可闻。
不知何时,裴野望觉得自己头脑渐渐空明澄澈,所有的杂念一点点被颂念的咒文洗去,他感觉到自己仿佛飘了起来,直入空中,飘出大气层,飘出地球,飘出宇宙,然后在遥远不可及的未知之地看到了盘腿独坐在王座上的青年。
他望着青年,努力伸出手。
你已经不是曾经那个只懂毁灭的主宰了,你从毁灭中发现了生命的力量,我就是最好的实证,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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