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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够本了。而且像我这种恐怖的力量一旦堕化,对于现实世界而言和世界毁灭也没什么区别,当然要想办法将后果降到最低。本来你用那颗结晶爆发的十秒也是一个杀了我的利器,但现在……”
裴野望渐渐噤了声,垂着眼眸看着腾地起身,随着他的话语一步步逼近,用那双剔透的眼眸灼灼地逼视着他的晏绥。
晏绥定定地看着他仿佛冰川裂隙下深不可测的冰冷海底的黑眸,语气笃定地说:“你骗人。”
裴野望微怔,就见晏绥伸出手,轻轻地触碰着他脖颈间清晰明亮,任何人都能看见的检测仪屏幕。
就在这个小小屏幕下,装载着至少能炸毁急诊大楼的超强□□。
晏绥低声说:“你明明在求救,你明明很想要活下去。”
裴野望敏感地僵住了脖颈的肌肉,下意识地想对晏绥所说的话嗤笑一声,但却发现自己怎么也笑不出来。
他突起的喉结上下滑动着,只觉得喉咙哽得厉害,又觉得发痒得厉害,突然很想抽烟。
他好像又闻到了当年蜷缩在尸体下胸前痛到几欲晕厥时,那大火之中爆炸,烧到焦枯的味道。
就像是烟草呛人的烧灼和呼吸,那个他尝试戒了很久的味道。
最后所有的欲望都化作了无言的干渴,裴野望抓住了晏绥抚摸脖颈的手,黑眸凝在了晏绥的唇上。
片刻后,他沙哑地低笑一声:“突然发现我们一个是待炸怪物,一个是灭世主宰,还有谁比我们更般配?”
最后一个字消失在唇齿之间,炽烈的鼻息交缠,唇舌厮磨。
这次他们吻得很用力,就像是要将所有的不安、彷徨、失落、恐惧,全都消融在这一吻中。
很快,裴野望的手往下滑落,一把抄起晏绥细长的腿就往卧室走。
“嘭”地一声巨响,埋头苦吃的小咪吓得嗷了一声,弓着背扭头看,发现是裴野望的卧室门被重重带上了。
它耳朵敏锐地抖了抖,没发现什么异常,扭头重新吃它的猫粮了。
卧室内,晏绥被重重地放在床上,然后裴野望那高壮的身躯压下来时,晏绥当即挺起身,迎上裴野望落下的炽热的吻,再次唇舌交缠起来。
大掌一扯,只听“撕拉”一声,脆弱的纽扣四溅崩落,晏绥身上的衣服如糖纸一般层层剥落,露出其下细白紧致的身躯。
晏绥曾见过的饱满流畅的身躯也再次展露在他眼前,胸肌、腹肌、腰肌都完美得令人窒息。
只是……
连绵不断的亲吻让晏绥的眼眸里泛出一层清浅水雾,雾蒙蒙的,泛出一丝心疼。
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裴野望胸前大片狰狞伤疤,轻声问道:“疼吗?”
“现在不疼了,就是跳得厉害。”
裴野望抓着晏绥的手按在自己饱满的右胸肌上,皮肉下的心脏在剧烈地跳动着。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抬手抚过晏绥的脸,拇指一下一下地摩挲着他殷红的眼尾,低沉的嗓音敲打着晏绥的耳膜,轻缓低语。
“亲爱的晏医生,你能帮我治一治吗?”
晏绥清透的琥珀色眼眸倏地睁大,然后又猛地闭上,一滴泪从眼角滑落,然后被裴野望轻柔地吻去。
他细白的长腿搭在裴野望腰侧,肌肉绷紧,绷出了一条优美的线条。
然后他的小腿就被大掌抓起来盘着,再也没有放下来过。
……
晏绥几个月养出来的生物钟让他在傍晚准时醒来。
他睁着眼,浑身酸软地躺在柔软干净的大床上,茫茫然地看着深灰色的天花板。
厚重窗帘缝隙外的天空已经变成了深邃的靛蓝,只留天边最后一条长长的橘红色余晖,与靛蓝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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