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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入硝子这个时候也正好走了过来：“结束了？”

夏油杰朝着她身后看了一眼：“那群孩子呢？”

“我检查了一下他们都没受伤，有个带头的说他们不回去家里会担心，就带着其他小孩先走了。”家入硝子说道：“那个鬼呢？”

在他们认知中的鬼一词，代表的是人死后的灵魂。是虚幻、无实体、不存在的物种。可根据孩子们的说词，这个世界的鬼是有实体、会吃肉、专挑夜晚出现。

夏油杰指了指咒灵：“在肚子里呆着呢。”

“鬼这种生物到底是怎么诞生的呢？”和吸血鬼极为相似的生活习性，让夏油杰有一个不妙的猜测。

显然五条悟对此也有一样的看法，他舔舐着后槽牙：“要不，放那个鬼的头出来，我们问问话？”

夏油杰觉得可行。

“你曾经是人类，对吧。”夏油杰单刀直入，猝不及防且用肯定的语气提问，可以观察到最原始的条件反射。

果不其然，洋房鬼听到这句话的瞬间瞳孔收缩。夏油杰没有察觉到鬼的心跳与呼吸，很显然他们并不算真正的活着。

不需要洋房鬼的回答，通过他的反应就能知道，他的确曾经身为人类，后来因为某种原因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和警校组相处的日子里，他们除了互相对练以外，警校组还教授了如何套话、如何从肢体语言、面部表情等细节收集情报等内容。

夏油杰在这门学科中的成绩是优秀。

不给洋房鬼反应的机会，他继续追问：“你不是天生的鬼，是有人、不，是有鬼将你从人类转变成了鬼对吗？”

吸血鬼发展氏族的方式之一，就是啃咬其他人类。又或者是使用自己的血液，去感染其他人。

洋房鬼瞪大了眼睛，又猜对了。

“将你转变成鬼的那只鬼是什么地位？”

夏油杰一步步靠近洋房鬼，每落地一步、口中就吐出一个猜测：“是骨干吗？”

“是精英吗？”

“还是说，那只鬼就是你们的源头呢？”

洋房鬼只露出了一个脑袋，单从一颗脑袋上，三个人都能看出他的恐惧和不安。冷汗不停的流下、瞳孔放大且震惊。一颗脑袋肉眼可见的在颤抖，很显然夏油杰的猜测全部命中。

洋房鬼紧抿嘴唇，关于那位大人的事情，他决不能吐出任何一个字。

关于吸血鬼的作品，五条悟和夏油杰看了不少。相关的游戏也通关过好几个，对于各种层面的基础设定不说十分了解，至少八九不离十。

五条悟也来了兴致：“你刚才说，我们没有日轮刀。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之前见过这种东西？你是从哪里见的，和你们鬼对立的组织里见的。”

“你是鬼，那么和你对立的组织就是猎鬼人。”

五条悟啪的打了个响指，引得洋房鬼猛地一抖。

“我知道了，日轮刀就是这些猎鬼人的武器对吧？”他嫌一直低头说话太麻烦，干脆蹲在洋房鬼的脑袋前面：“为什么一直不说话？是不爱说话吗？”

“还是说”

夏油杰蹲在了五条悟身边：“你不能说。”

家入硝子吹响了口哨，啪叽啪叽的鼓掌：“不愧是优等生，几句话的功夫就把情报套了个干干净净。”

“给我腾个地。”家入硝子的衣服不方便蹲下，她指使着夏油杰，叫咒灵带着洋房鬼调整到一个她很舒适的高度。

“从人类变成的鬼，你的身体会发生多少变化呢？”

五条悟和夏油杰突然僵住了，他们回忆起了被医务室支配的恐惧。两个人在家入硝子开口的瞬间，悄悄的向后挪动。

“你没有呼吸、没有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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