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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都知道些什么！”

“唔，怎么解释比较好呢……你知道毁灭所代表的力量有多强大吗？即使未名空为了分散力量把自己分成无限多份，也无法长久维持这个平衡，只要有一点点不稳定因素，这个天平就会完全倾斜，反噬自身。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好好的毁灭不当，非要去做人类，这不报应来了嘛。

犹格这个阵法嘛，简单来说就是利用众神的污染之力来压制他的理智，从而压缩他的人性，而让神性的那一面放大。现在，他已经不认识你了吧。”

太宰治隔着符文触摸未名空的侧脸，语气带着不自知的颤抖：“空？”

未名空身上不断有金色的纹路游走，额头痛苦的爆出青筋，金色的眼睛完全失去了知性。

他掌心和膝盖接触到的地面完全塌陷，短短几个呼吸，他就从被符文压制变成了自我隐忍。

太宰治看到他脸上布满的泪痕，白发青年挣扎着，毫无焦距的眼中满是悲伤：“太宰……我不想忘记你，不想……”

太宰治觉得自己无法呼吸了。

奈亚这时已经离开，走前嘟囔着：“溜了溜了，劝你也早点走吧，真正的毁灭可不会怜悯任何人。切，这次又被犹格 摆了一道……”

走？他能去哪里？只有这里才是他的家啊。

他怀抱住已经完全失去理智的未名空，不顾金色符文灼烧他的伤痛，在心中下定决心后，反而整个人平静下来。

他的下巴轻轻靠在白发青年的头顶，尖耳朵因为应激完全后仰，反而给了别人可乘之机。

太宰治拿出一直随身携带的那本无字之书，书页仿佛预示到自己即将消散的命运，在太宰治手中不断挣扎着。

太宰治边在上面书写边和未名空说话，维持白发青年的清醒。

“你知道吗？第一次见到你时，我脑海里第一个想法竟然是怎么有人这么好看啊？那段时间你不理我，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也许就没有后来的事了。”

少年时的初见惊艳了他的往后余生。

“你太干净了，我总以为你不会理解我，嘲讽自己找罪受，非得去招惹你。”

但是你用自己的方式送给我一片蔚蓝的海。

“陨石的事其实是森先生告诉我的，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讨厌狗？其实现在还讨厌着，谁让你喜欢呢。”

不想被你讨厌。

“做首领好累，批文件好累，手下是一群笨蛋更累。”

但是这样能保护你。

“所有人都在找你利用你，幸好我提前站到了权力巅峰。”

让你能继续简单的生活下去。

“好久没有自杀了，明明我放弃了跳楼，放弃了投河，我以为，我们还有很长时间。”

我以为，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可以更久。

在太宰治的书写即将完成的瞬间，亿万光辉降临在他们面前，整个空间瞬间被闪耀的粼粼虹光完全覆盖。

直面外神的太宰治双目刺痛，眼前只剩下迷幻的光芒，清楚掌握身体状况的黑发青年知道自己已经瞎了，他嘲讽：“【犹格·索托斯】？这就是你的见面礼？”

【抱歉，我无意伤害你。】

太宰治感到眼球被冰凉又滑腻的东西钻了进来，差点没忍住吐了，然后才再次看见面前的画面。

他的眼睛被治好了。这让他不禁生出一丝希冀，尽管知道这个家伙是罪魁祸首，还是恳求：“救救空吧，我愿意献祭拥有的一切。”

【不，这一切都是命运的选择。】

“命运？你说现在失去人性的空是因为命运？你觉得一切都是命运？那你插手算什么，也配叫命运吗？”

【是的，我知晓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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