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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小丑正兴高采烈给沙发上的人表演节目，时不时得到一阵认真的掌声。

只听命于费奥多尔的伊万端着盘子静静地待着一旁，等桌子上空了就添上茶点。

老实人西格玛：这群疯子终于疯了吗。

他：“……你们在做什么？”

“呀，西格玛回来了！”果戈里见到他十分高兴，西格玛立刻警惕的观察他的一举一动，试图离开：“我就不打扰你……”

但果戈里不会管他愿不愿意，他闪身抓住西格玛回到原处，夸张的向未名空介绍：“这就是我们的同伴，天人五衰的成员之一，特一级危险异能者——‘经理’西格玛！”

西格玛吐槽：“这是什么羞耻的称呼啊……”

“呱呱呱”的掌声响起，西格玛这时终于看清了发出掌声的人——金眸少年歪着头好奇地看着他，白发发尾略长，前面两缕从耳后绕到胸前。他没有西格玛总是接触的那些异能者危险疯狂的气质，干净温暖的像一缕阳光。

这是一个普通人。西格玛一眼判断到。

坐在他旁边的狗狗也跟着他烘托气氛：“汪汪！”

果戈里笑眯眯：“嗯嗯，陨石好乖。”

陨石的表情瞬间变得凶神恶煞。那架势像是下一秒就会扑过来。

果戈里还在拱火，西格玛自知有几斤几两，完全不够直面一只发怒的恶犬，冷汗从背后流下。

万幸这时金眸少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果戈里：“果果，兔子。”

果……果？西格玛忍不住咳嗽了几声，实在难以把这个可爱的名字安在果戈里身上，想起他平时做的事西格玛就一阵恶寒。

但果戈里对这个称呼接受良好，他极为配合地摘下魔术帽，对未名空说：“这位可爱的观众，可以请你帮忙检查一下这个帽子吗？”

未名空严肃的点点头，认认真真把帽子从里到外摸了一遍，摇摇头示意没问题。

“哎？这就检查好了？不摸摸我的袖子和斗篷吗？”

于是未名空又仔仔细细检查了两者，再次郑重摇头。

“还有衣服和裤子，唔，算了。”在西格玛越来越不善的注视下，果戈里遗憾放弃。倒不是他在意什么，要是打断了观众的兴致就不好了。

然后他耍了几个把戏，斗篷在帽子上一抚，重新展现的帽子里就钻出一只雪白的垂耳兔。

未名空再次鼓起了掌声，认认真真的连拍三下就乖乖把手放下，但从他注视兔子的眼神中任何人都能看出高兴和喜爱。

他想起了小时候爸爸妈妈带他去游乐园时，一个小丑打扮的工作人员在他面前用长气球折了一个小狗送给他，要是别的孩子早就高兴地又蹦又跳，但未名空只是注视着面前的气球小狗，沉默不语。

爸爸妈妈一个向工作人员表示歉意，一个轻轻握住他的手教他鼓掌。

“空，记住了吗？别人表演完要像这样鼓掌。”

工作人员好像意识到什么，他表示理解，然后拿出魔术帽摆弄了几下，一只雪白的兔子就从里面钻出来。

“啪，啪，啪”

未名空沉默了一段时间后学着刚才的样子拍起了手，妈妈捂住嘴，爸爸把脸撇到一旁红了眼眶。

那是他第一次对外界做出的有效反映，从这以后，爸爸妈妈一直努力帮助他认识这个世界，从未放弃过。

即使直到现在未名空也不明白这个举动的含义，但他知道这样做后，有人会开心。

这就够了。

担心鼓掌的效果不够好，他又抱了抱果戈里，朝他弯了弯眼睛。

一旁的西格玛瞬间被俘获：他是天使吧！

原本还有些拘谨和矜持的西格玛咳嗽了两声：“果戈里，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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