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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

清算。

高专五条悟笑了：“要是五条悟真的和夏油杰一起叛逃了，他们有胆子清算夜蛾吗？”

当然没有。

就是因为心知肚明五条悟已经彻底失去威胁，所以才敢清算到夜蛾老师头上的。

“当然，总监部后来也被悟杀了，除了乐岩寺校长。”

五条老师无声地叹了口气。

10月31日到12月24日，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世界就变成了连他都觉得陌生的样子。

他们曾离这个结局如此之近。

看高专夏油杰一副隐忍又悲痛的样子，他走过去，拍了拍高专夏油杰的脑袋。

“行了，小鬼。”

他的掌心啪啪啪得拍在小鬼的脑门上，高专夏油杰抬起头，看见五条老师在冲他笑。

“……”

莫名的，他的心情好像也没那么沉重了。

他呼出一口气，“我不会输给你的，悟，你有多强，我将来也会有多强。”

五条老师的嘴角情不自禁地扬起，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啊，我等着。”

高专五条悟：“……”

高专五条悟不爽地插入其中：“哈？杰，这句话你得对老子说吧？！”

高专夏油杰这才回过神，干笑道：“哈哈哈哈哈，也是在对悟说啊！”

“直视老子，杰！”

大部队远远站在一边，大部分人对他们保持警惕，但还是忍不住频频看过来。

这是理所当然的，毕竟是忽然从天而降的“援兵”，又跟某些“故人”长相相似，是比宿傩更加“异常”的存在。

五条老师扫了一眼现场的几个家伙，发现缺席的似乎不止是七海和夜蛾。

他招招手，“忧太，悠仁，过来，给我说明情况。”

乙骨忧太和虎杖悠仁闻言，立刻从人群中走出来。

他们向五条老师说明了情况，虎杖入学、姐妹交流会等事件都是差不多的，真正的变故要从万圣节那天五条悟被封印开始说起。

因为面前的五条老师和他们熟悉的“五条悟”相似度太高，他们说着说着就有一种正在向刚刚从狱门疆出来的五条悟说明情况的荒谬感。

就好像……刚刚的那场大战并没有发生，他们的老师也没有战死一样。

幽灵狐狸静静地飘在五条老师身边，听他们陈述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死亡的人数很多，有他认识的，也有他不认识的，但光是听着都能知道现在的形势究竟有多糟糕。

而现在，这份死亡名单上还添了一个五条悟。

12月24日。

是平安夜，是百鬼夜行的日子，也是五条悟与宿傩决战的日子。

——说一句忌日快乐是不是不太好啊，杰。

“……”

12月24日，竟然成为了他们共同的忌日，而这家伙选择在这一天跟两面宿傩决战，也仅仅是因为“两个忌日很麻烦”。

幽灵狐狸心如刀绞。

死去的亡魂也会有心吗？好像是有的。

它想起巷子的尽头，五条老师笑着对他说：“——，——。”

他被来自五条老师的温暖包围，笑着闭上了眼睛。

起码在死去前的那一刻，他久违地感到了温暖，甚至觉得一切都很好，世界也没那么糟糕透顶。

但短短一年的时间，那样温柔地送走他的五条老师就变成了躺在这片废墟上的半截尸体。

殒命之时皆为孤身。

是因为孤身才会殒命吗？还是说，因为到了要殒命的时候，才会变得孤身一人呢？

它感到愤怒，感到悲伤，感到痛苦，一股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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