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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漂亮脸蛋，不知道迷惑住了多少人，包括好些时候，总是他送来昂贵的药物，来给娄择治疗，但是下一次，下一次在他被欺负的时候，他又总是带着迷人至极的微笑坐在四人中间，他不会来阻止，或者说，他就是在享受他被欺负被凌辱的一面。

他……

同样不是好人。

闭上是游一个来回，娄择为了速度更快，五十米的路程里，他甚至就浮上来换了一口气，跟着他又沉到了水里。

身体碰触到墙壁，快速转了个身，娄择立刻又往回游，身边还有应辰吗？

娄择不得而知 ，他的耳朵里只能听到无处不在的水声，他的手脚快速划动之间带来的剧烈的水声。

就快胜利了，他想他终于可以赢一次了。

他的人生，从小时候出生到现在，从他有记忆开始，他似乎就从来没有赢过一次。

哪怕有的时候，明明都是他胜利了，但是他的母亲却拉着他告诉他，他输了。

那个时候他总是不愿意，然后就换来母亲对他的惩罚，母亲会不让他吃饭，直到他承认自己输了为止，那之后娄择就不会再主动去和人争论一个输赢了。

很奇怪，在游泳中，很多过往记忆都变得清晰起来，也让娄择忽然像是清醒了一样，如果从一开始，从这四个人出现在自己面前开始，或者是从他跟着母亲回到了爷爷家的时候，回到这个冰冷的厌恶的家里的时候，在那个时候他就认输，他就低下他的头，不再抬起眼睛来看任何人，比所有的佣人都还要卑微低下，会不会一切都有不同，他就不会被梁肃给憎恨，给视为了眼中钉，毕竟他们回来后，不管是他还是他的母亲，他们都被爷爷给深爱着，而梁肃忽然成了一个外人似的。

娄择他从来没有想过和谁去抢过谁，尤其是梁肃，他怎么可能和梁肃去抢。

娄择在心头笑了起来，后悔过去没有意义，毕竟他们几人加诸到他身上的各种伤害，几乎每天都有，他不会忘记，他也不会原谅。

谁，他都不会原谅。

娄择看到了墙壁，他的手触及到了墙壁，跟着他从水里冒了出来，嘴里不停喘着粗气，他往身边看，本来还以为应辰在他的身后，但是意外的，应辰就在他的身边，应辰还宠着娄择露出了你真是个废物垃圾的眼神。

娄择在看应辰，似乎连呼吸都没有那么急促，所以他输了吗?

他居然会输。

或者是，他果然会输。

他怎么可能赢过他们，他从来都只是一个输家。

“惩罚嘛，娄择，对你的惩罚就是……”

应辰忽然胳膊一伸，明明隔了点距离，但是意外的，应辰的胳膊似乎非常强，在娄择看来，应辰此时的眼神带着死亡的威胁，娄择想要逃离开，然而他的身体刚剧烈游泳过，还没等他转身，他的脖子就被应辰的手，冰冷的手被拽住了。

下一刻，娄择的身体被摁进了水里，他挣扎起来，他想叫喊出来，他想要呼救，但马上他清楚意识到他的呼救从来都没有用。

一直都不会有人来救他。

“你就是个废物，你到底怎么还有脸活在这个世界上？”

“要是换成我，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你是个罪人，娄择你知道吗？这个世界上最不该出生的人，就是你了。”

“你给我立刻去死。”

应辰嘴里叫嚣着，他的手下同样丝毫不留情面，就这么一直将娄择给摁进了水里，娄择感到了窒息，他的力气在应辰面前，从来都不够用。

感受到浑身的冰冷，他忽然在想，这一次，他是真的会死了吧。

他不怕死亡，他唯一怕的就是他的身体一旦冰冷，毫无温度，被送到他母亲面前，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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