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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徐陌声说。

徐陌声没有回头，他眸光冷暗地注视着前方，背后刑忱抓着他的手不放，顫抖着的手，在几秒钟后慢慢地松开了。

刑忱手臂无力地垂落了下去，他努力地想要笑，对他的小声笑，只是怎么都笑得不成功。

“小声，对不起。”

道歉的话太过苍白，刑忱喉咙哽咽着，一句话都没能说完整。

徐陌声都听到了，他在和他道歉。

他没有想要真的伤害他，他为他而疯狂着，他在吃醋。

吃一个虚假的梦境里不存在的人的错。

那么，真正错的人，又该是谁？

真的是刑忱吗？

他不过是爱上了他。

他不该爱上他的。

本来自己拥有了那么多，金钱权力地位，却因为喜欢上他，所以从富有的一个顶端，转头就坠落到了深渊里。

错的人是他才对。

他不该出现，他不该和刑忱相遇才对。

徐陌声对管家微微摇头，跟着他缓慢转过身。

“刑忱。”

徐陌声鼻头酸涩，克制着不让自己更悲伤。

“我不对，是我不好，我不该说那些话，让你误会。”

“如同我刚表达的那样，刑忱，我不是不爱你。”

“小声，你别道歉，都怪我，你……你打我好不好?”

刑忱抓着徐陌声的手朝着他的帅脸上一巴掌一巴掌的打上去，啪啪啪的耳光声，给管家都听得眉头直皱，管家不想再看下去，他扭过头不再继续看，这里，想来他还是不待着，等徐陌声他们自己来处。

感情的问题，本来就是无法预测和计算的。

管家快速离开，宽阔的房间里再次只有徐陌声和刑忱两个人。

徐陌声把自己的手给拿了回来。

“刑忱，要接吻吗？”

徐陌声开口的一句话，换了别的时候来说，刑忱一定会非常高兴，可是当下，在他伤害过徐陌声后，徐陌声却还愿意和他接吻，刑忱往后退，连退了好几步，明明是平地，却似乎是脚下踩空了什么一样，他高大帅气的身躯猛地一个踉跄，徐陌声看着刑忱狼狈得不堪的自责的一面，他吸了吸鼻子，喉头也好受点了之后，徐陌声朝刑忱走近。

然而他每走一步，刑忱就往后立刻退一步。

很快，居然又退回到了最初的地方，那一张純白的床边，刑忱低头看了眼床沿，他脸色表情尤为的暗淡惨然。

抬起手，他盯着自己的手，他都做了什么。

他都对他喜欢的人，做了什么。

刑忱呵呵呵得哑然笑起来，笑声骤然停歇。

“我会离开的，我立刻就出国，一会就让李叔买机票，从今往后，我不会再回来，绝对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

“所以小声，求你，算我求求你，不要讨厌我。”

“不要……”

“遗忘我。”

“哪怕是恨，也请你一直恨下去。”

“小声。”

刑忱红了眼眶，没有泪水，但是眼底全都是红血丝，他的眼瞳像是要突出来裂开似的。

徐陌声第三次闭上眼睛，这次在闭眼的同时，两滴泪滑过他的脸庞，刑忱看到了，想冲上去把那些泪痕给擦拭掉，但他就是眸光在顫抖而已，身体没有動，安静地站着。

睁开眼来，徐陌声失笑起来。

“都是梦，不是吗？”

“刚才的是梦……”

“现在的，也许也是一场梦。”

“又或者，其实我们都是彼此梦里的人。”

“庄周梦蝶。”

“亦或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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