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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叫人。”
“不可。”琴音出声阻拦,略带几分为难,压低声音道,“此事不宜声张。唯有将军是陛下近臣,更是皇后娘娘故旧,应是可信之人……”
语罢,琴音提起宫灯,指向垂拱门里头幽深的花丛。
顾昔潮立在寒风中,抬眸望去。
隔墙树影婆娑,冬日松柏青翠依旧,一树寒梅初绽,幽香微不可闻。
宫灯浮动的光影里,只见一道人影立在梅花树底下低矮的灌木里,茕茕孑立,凝住不动。
她身上镶绣繁复鸾凤纹的裙摆铺开,鸦云髻鬟没入夜色里,鬓边一支熟悉的灿金步摇在浮光里颤动。
是皇后娘娘。
她稍有一动,灌木外僵立的宫人便惊声阻拦。
原是她的衣摆怀袖被半人高的荆棘勾住,尖锐的倒刺穿破衣料,正不断撕扯开来。露出的一截皙白小臂上,印着数道红痕,触目惊心。
身份贵重的她被困在灌木荆棘之中,无人敢擅动,进退两难。她爱重体面,也确实有失身份,不宜唤更多人来相救。
顾昔潮犹豫片刻,敛衽抬步,走入垂拱门里头。
几个宫人围上来,有模有样地朝他哭诉道:
“园里花开得正好,娘娘非要亲自摘那花,奴婢们怎么拦都拦不住……”
“娘娘金尊之身,奴婢不知如何救了娘娘才能不伤及玉体,是真真没有法子了。”
还是和从前一样,相中的花一点要自己亲自摘下来,从不肯假手于人。
顾昔潮举步上前。
沈今鸾僵立在荆棘丛生里,低垂着眼,听到男人一步一步走近的脚步声。朱紫的袍角拂过她面前的荆棘,最后停在几步开外。
她攥在袖口里的手心沁出细密的汗珠。
距离中秋宴不过数月。数月不见,顾昔潮似乎消瘦了不少,下颔也生出了青色的胡茬,越发显得落拓不羁,看不清神容。
他闲庭信步,正慢慢地进入了她精心编织的罗网之中。
照常不对她行礼,嗓音也依旧冷硬:
“能动吗?”
她试图侧身,可袖口一拂开,雪白的腕上也登时被粗糙的灌木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宫人的惊呼之中,她描得尖细的眉微微颦着,面有难色,朝他摇了摇头。
顾昔潮不再犹豫,撩开官袍,长腿迈开,跨入了灌木之中。荆棘被踩到一片,不断地“嘎吱”作响,勾破了他凛凛生风的官袍。
幽黑的荆棘一株一株错综矗立,犹如暗沉的深渊。
他紧握拳头的手在袖中缓缓松开,俯下身,拾起了一角陷落荆棘中的裙摆。
那片裙摆被倒钩般的尖刺卡得太深,勾得太紧,他只稍稍一用力,连带着的整一片裙裾便四散开去。
衣料的锦缎鲜艳如血,被他扯开几许,裂开的大红丝线之间,划过一缕若隐若现的白腻,光晕夺目,宛若悬崖荆棘上无辜的初雪,妩媚地颤动。
薄衫被汗浸透了些,映出的肢体玲珑曼妙,在他眼帘一闪而过,却挥之不去。
在浓重的幽夜里,惊心的艳光几近刺目,还有一股无法名状的幽香向他流淌过来。是梅香,抑或是别的什么……
撕裂的裙摆如涟漪在掌心散开,心底亦有不受控的涟漪在荡开。
陌生的柔软,起伏的轮廓,和很多年前所见所感的她,已全然不一样。
那一瞬间,他突然意识到,面前的不是少时要他折花的沈十一娘,而是皇后娘娘。
顾昔潮的手陡然停在荆棘中,不动了。
僵持之际,她朱唇微启,语调微颤,犹如唇缝中幽幽吐露:
“衣裙不足惜,但求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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