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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柳虹忆好似听到了，呢喃了句。

陈斐微微一笑，转身离开房间。

研究所很安静，陈斐和同事对了下进度，暗自拿出灵泉水加到药剂中，可注射在实验体上并没有什么反应。

想起最里面房间关着的几只丧尸，陈斐拿着针管去找教授。

他不信灵泉没有用处，既然不能体现在疫苗上，那就在丧尸身上试一试。

果然，随着针管内药剂的消失，刚才还活蹦乱跳，张牙舞爪的丧尸仿佛被抽干了精气神，瞬间枯萎。

身后警卫不用他开口，自觉上前挖出晶核，陈斐戴上手套仔细观察了一下，又还给警卫：“吸收试试！”

警卫服从命令，闭上眼睛，很快，璀璨的晶核变成灰烬。

“怎么样？”陈斐盯着警卫的神色问道。

警卫摇摇头：“与之前的晶核没有什么差别。”

陈斐与老师对视一眼，双方眼里都有惊喜。

能杀死丧尸又不会损坏晶核！

“这种药不错，不过还要再实验。”教授忍住激动，不管怎么说，这也算是一个进展。

陈斐兴奋过后，再次安静下来，他只是想试一下灵泉，对于能不能杀死丧尸根本不在意。

毕竟抓住丧尸，再给它们打针就跟给电视机设置触屏一样，啰嗦费事，多此一举。

再者，杀丧尸是那些外面异能者组成的“丧尸清除小队”的事，而研究所的目标是活人，让活人被丧尸咬了之后不会变异才是他们最重要的目的。

点了点头，陈斐对教授说道：“我知道了，不过还是有点鸡肋。”

教授哈哈笑了两声，拍拍他的肩膀：“别这么说，目前，只要能有任何一丝进展，对我们，对帝国，都是好事。”

陈斐自然明白，末世才一个月，就算再聪明的人也研究不出疫苗或者特效药。

只是作为科研人员，说不着急是不可能的。

今天实验有实质性进展，陈斐晚上加班，一直忙到第二天中午，才头脑昏沉地上了周东的车。

回到家门口，刚抬起手，就看到门上面贴着一张熟悉的便签纸，上面写着“我不在家，自己输密码！”

后面还有一个大大的笑脸。

柳虹忆的笔迹。

陈斐无声笑了下，把便签装进口袋。

输入密码进了家门，一个人洗澡，一个人去厨房接了杯水，靠着小吧台望向客厅，才发现没有柳虹忆在家，整个空间安静到让人感觉孤单。

习惯真了不得。

还不如去睡觉。

陈斐叹了口气，放下水杯穿过客厅，余光扫向旁边，脚步一转，打开了阳台门。

眼前，两个晶核风铃因他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叮咚”声，阳光下，透明风铃如清泉，紫色风铃如云霞。

只一眼，就好似治愈了所有的孤单与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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