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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子就插话了：“代价就是……成为我的弟子哦。小莱维从此就要过上，老师有事，弟子服其劳的日子了。”

莱维黑线：“八重老师……”

八重神子这个当师父的不正经, 莱维也很难保持尊重的态度和她相处。

莱维解释道：“虽然成为八重神子的弟子, 这件事是真的。不过我获得操控雷元素力量这件事，是因为在意识空间中获得了来自神樱树的馈赠。神樱树特别想要救初代雷神，救神不成, 退而求其次给了我许多力量, 希望我能照顾好初代雷神的记忆碎片。”

空终于知道在莱维的意识空间中发生过的事情了。

以他对莱维的了解, 他应该想要回报这份馈赠吧。

神樱树虽然没有灵智, 它表现出来的对初代雷神的感情却很好，以莱维的作风，他会希望初代雷神能够恢复灵智, 能回应神樱树的亲近吧。

空代替莱维问出了口：“有什么办法, 可以让初代雷神恢复吗？哪怕是最低限度的恢复神志也行。”

莱维看着空笑, 不愧是我的好伙伴。

“这也是我想问的。八重老师。”

八重神子：“哎呀呀, 刚出来就这么迫不及待了吗？虽然小莱维拜访鸣神大社的目的已经达到。”她看向空： “可小家伙，你想觐见雷电将军的目的还没有达成吧。”

空怔住, 八重神子怎么知道的？来到稻妻后，他们只跟社奉行的托马说过这件事。

八重神子看起来，好像在认真建议：“作为外国人，要觐见稻妻的神明，几乎没有机会。不过，如果你只是想见上一面，倒是可以在雷电将军走出天守阁，在公众面前露面时，远远的看上一眼。”

莱维说：“还有这种方法吗？空你觉得怎么样。”

空想了一下他想要寻找的那位在500年前袭击了自己和妹妹的神明，感觉应该只要在近距离见面，就能够认出来。

“可以，只要距离不是太远，我应该就能认出来。”

八重神子说：“那就简单了，雷电将军什么时候在公众面前露面，我都能提前收到消息。到时候我让巫女提前通知你们。”

“在此之前，你们就去稻妻的大地上，尝试寻找真的记忆碎片吧。”

“让一位已经死亡消散的魔神恢复神智，虽然比起复活魔神听起来容易，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你们知道磨损吗？”

空点头：“岩神摩拉克斯假死退休，就是为了对抗磨损。”

八重神子：“原来，岩神不是死去，而是做了这样的选择吗……你们连这个都知道……”

八重神子伸出手指戳了一下莱维的额头：“小莱维，那个指点你来找我的仙人，是不是就是岩神？”

莱维猝不及防，额头上留下一个微红的痕迹，他捂住额头防御，抬眼看她：“是他。八重老师你猜的好准。”

莱维向后仰，躲开八重神子戳来的第二下：“八重老师，对不起。是岩神说要隐藏身份，让我们对外说他是仙人的。”

“我只是没来得及向老师坦白，不是故意隐瞒。”

莱维道歉后，八重神子就收回了手。

她只是想找个借口戳一戳弟子的脑门——手感不错。

“就算是魔神，活得久了也会遭到天理的磨损。死去魔神的记忆和情感，很容易失去理智，变得疯狂。”

“真找上你的记忆碎片虽然是洁净的，可其他的记忆和情感碎片是什么状态，谁也不能保证。”

“就算你们能找到真的记忆碎片，谁也不清楚，你们是否能收集到能让真恢复神智的数量。”

“这是一件无比困难，且没有尽头的事，你真的要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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