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术式顺转（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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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开始变得唠叨了起来。

比如每一次让病人躺到手术台前，秋生都会先问一句：

“你有术式吗？”

如果对方回答了是，秋生会继续问。

“那你会术式顺转吗？”

如果对方还是回答了是，秋生便会减缓麻药灌入的速度，来慢慢询问术式顺转的详情。

一时之间，诅咒师中对秋生的评价又发生了变化。

从【医生】变成了【在治疗前需要收集术式情报的医生】。

这也导致之后来找秋生治疗的病人变得一上来就先说出自己的术式情报。

不过不太关心外界风评的与谢野医生可完全没感觉到病人们的自觉，反而一开始还以为对方一来就术式公开是过来刺杀的。

结果没想到自己的刀还没举起来，人家下一秒就乖乖躺手术台上去了。

？

什么意思？

说完术式情报就上手术台，搞什么？

秋生第一次开始怀疑来找他看病的诅咒师们是否有头脑相关的疑难杂症。

*

就这样，通过病人们离谱却出奇统一的看病方式，让秋生在了解了一大片有的没的其他人的术式后，也大概清楚了什么是术式顺转。

也明白了藤井修一说的话其实不假。

术式顺转，简单的来说，就是把咒力输入术式。不过相比发动术式，术式顺转更是一种咒力的覆盖和改变，而不是持续输出。

这样一来，术式顺转自然与发动术式不同了。

于是秋生开始琢磨自己该如何让咒力的输入改变术式的形态，然后成功让术式顺转。

一边琢磨着，一边在给诅咒师们治疗的时候不由得改变了询问的问题的方向。

“你术式顺转的时候会觉得咒力没办法输出吗？”

“你是怎么把咒力输入进去的。”

“你当时还有什么感觉吗？”

在秋生的询问下，众多诅咒师在治疗过程中陆陆续续成为了好学的与谢野医生的“老师”。

就这样，在产生问题和解决问题的不断反复中，秋生逐渐摸索到了术式顺转的关键。

但他还需要试验和练习。

想到此，秋生又瞄到了他的病人。

反正最后自己都会救回来，试试不过分吧。

反正麻醉了对方也不知道嘛。

于是，忽视了对病人既当小老师又当小白鼠的亏欠，与谢野医生的治疗时间从十五分钟开始逐渐加长。

*

就算找到了方法，秋生练习术式顺转的道路也还是相当坎坷。

工作室里，在秋生砍下这一周第六个人头的时候，他突然发现事情有些不太对劲。

前几个礼拜他没注意，但现在他的刺杀是不是有些太多了？

还没等秋生抽时间去想办法弄清楚什么，没过几天秋生就发现——他遇到的刺杀已经不局限于在工作室里了。

通往工作室街道的拐角处，自己回家的必经之路……

甚至在他那拥有24小时安保的塔楼公寓顶层，秋生都遇上了好几次刺杀。

被这“高频来访”烦的不行的秋生只好在刺杀的时候想办法撬开对方的嘴。

这几番套话下来，秋生才明白。

原来是因为咒术界第一奶妈进高专被保护起来了，所以全世界杀手的刀尖都对着咒术界第一奶爹.秋生吻了上来。

怪不得现在的杀手居然开始半夜费劲巴力地躲过安保，汗流浃背地爬上二十楼来他家门口杀他。

而且他们是没有业主卡只能爬楼梯的唉。

秋生每次打开门迎接那有些气喘吁吁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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