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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退，镜子里的“叶筝”也在后退。

突然，镜子里的窗户上闪过一道黑色影子，叶筝心里一跳，迅速回头，然而窗外没有人影，只有枯黄的落叶缓缓飘零着。

可能是有人经过，叶筝想，她觉得自己有些过于小心和在意了，这很奇怪。

难道是突然出现的温小行和武姝悲惨的原结局吓到她了？让她潜意识变得更加警惕了？

叶筝觉得好笑，她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一个不知来历的温小行还不值得她畏手畏脚。

“圣女大人？您有哪里不舒服吗？”

武姝出声叫住了她。

叶筝这才想起自己原本是想找武姝聊一聊的，她压下心底的疑惑，看向武姝关心的面容，露出了宽慰的表情，“谢谢你的关心，武姝。”

“不用拿敬称唤我，圣女的名头时刻压在头顶，就算是我也会感到沉重的。”

武姝笑意更深了，“那好，叶筝。”

叶筝一言不发拉过武姝的手臂，武姝有些惊讶，但还是跟上了她，两人朝着敞开的门外走去。

正在等待比赛开始的塞克斯注意到了二人的动静，在叶筝经过他身边时，他压低声音阴沉地提醒她，“安分守己，叶筝。”

叶筝置若罔闻，她径直带着武姝走到僻静的一角，两人身高相近，一时沉默地注视彼此。

武姝察觉到叶筝有点不对劲，她收起笑脸，“是发生了什么吗？”

听到武姝的声音，叶筝很快回神，不知为何，她刚刚有些走神了。

她摇摇头，“没事……应该还没发生什么事。”

武姝听到她的回答，神情更加疑惑，可叶筝接下来的话让她的表情立刻严肃了起来。

“武姝，你想赢吗？”

“……当然，走到这一步，谁不想赢呢？”提及胜利，武姝的神色变得有些淡漠。

叶筝认真地注视着，继续发问：“哪怕赢下的结果，不一定是你想要的？”

龙骨奖励是彻头彻尾的骗局，这场比赛本身充满了讽刺。

武姝的眸色变得更沉，眼底的笑意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缓缓道：“我赢过许多次，没有一次有好成果。”

她的声音发凉，带着冷漠的自嘲。

“我在一对一擂台打败了学院呼声最高的优秀学长，赢得了队长的身份，但队伍的成绩平平无奇，他们认为我不配队长的位置。”

“即便我带队取得的成绩超过了历年的平均水平。”

“我用巧计为队伍赚到了有资格角逐冠军的机会，他们却批判我只会歪门邪道，败坏学校光明磊落的名声。”

叶筝道：“即便如此，你还是要赢。”

武姝回道：“我必须赢到最后，否则我的一切都会被全盘否定。”

如果她不能把龙骨带回家乡，不能给学院带去最好的荣誉，她只会被贴上“无能”“狡狯”这些负面标签，然后黯然退场，走进女异能者的普遍结局。

“你是圣女，叶筝，我知道我远不比你高洁无暇，我狡诈圆滑，不配和你相提并论——”

“但你一定懂我的，你头顶的光环太重，你不能出一点差错，你和我一样，必须赢到最后。”

武姝眼底闪过一丝凶狠，目光逼人。

她很少与人交心，因为绝大多数人都不会理解她，更别提叶筝这种点头之交，她们不过是合作过一次的关系。

或许是圣女天生有种让人卸下心防的亲和力，武姝都不理解自己为什么要对叶筝吐露这些话。

“叶筝，虽然比起你们光鲜亮丽的皇家队，我这个B级不值一提。”

“但你们最好防着我。”

武姝的脸上重新恢复大方的笑意，她拍拍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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