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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试试,应该就大差不差了。乐团总监是音协的常务委员,递上去的名额基本板上钉钉。
散场后,蒋乐来到后台。他身材高大,混血的脸蛋精致甜美,既有欧洲人的粗犷立体,又不失东方人的温柔细腻,走到哪里都十分吸睛。
难得有人来后台找兰溪,后台同事以为蒋乐就是送东西的“金主”,吃人家嘴短,自觉给他们留出空间,偶尔一两过经过时,还挤挤眼睛跟他们道谢。
“你们乐团的人好热情啊。”蒋乐一脸茫然发出感慨。
果然是血缘相承吗?这个人,比他表哥的脸皮还厚。
兰溪朝门外的喷泉雕塑走去,蒋乐跟在他后面走出来,东张西望地抱怨外面好冷,有什么事不能在屋里说。
兰溪低头去拉羽绒服的拉锁,凸起的指骨捻住锁头,抻着衣服尾端往上提,抽绳在腰腹位置自然收紧,露出一小截流畅的腰肢。
风从四面八方涌过来,掀开他的眉眼,露出平整的额头,整个人呈现出近乎圣洁的冷白。
又纯又欲,无外乎此。
蒋乐的呼吸乱了,他咽了咽口水,说:“喂,那种小提琴,你还拉吗,我也会小提琴,不比我表哥拉得差。”
蒋乐说的是他和陈何良合奏的G小调进行曲,剪辑进口申吟声的那种。陈何良一番折腾,蒋乐再傻也知道那个光盘是他和陈何良的作品。
后果就是,几乎每场演出,有他在的场次,蒋乐就会自费购买Vip专区票,然后靠在座椅上摇头晃脑的,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黄色废料。
兰溪微微笑了一下,那笑容给圣洁的冷白平添一抹温度,晃得人移不开眼。
蒋乐舔了舔唇,声音有些哑,“那先喝酒吧得助兴才行,去表哥不知道的地方,我不发朋友圈了。”
兰溪正要开口,熟悉的旷野藿香悄然而至,夹杂着浓烈的烟草气息,有人搂住他的腰往外一拽,高大的身影似一堵墙压上来。
来人磨着牙恨恨道:“你是故意气我的吧?”
终于把人引出来了。
他早就猜到,陈何良每次卡着中场休息时间送东西,不可能不在演出现场。
现在的陈何良和以前大不相同,不知道受了什么高人指点,整个人“精明”好多。以前是做一分说三分的性子,现在做十分一分也不说,想抓都没有机会,滑溜得像个泥鳅。
兰溪一把推开他,“你跟我过来,有话跟你说。”
说完就朝不远处的人工湖走去。
身后传来蒋乐气急败坏的咒骂声,“你们行!真行!两个人合起伙涮我,你们真行!”
湖面结一层厚厚的冰,边沿被围起来做成冰场,路灯洒在冰面上,冰刀痕迹纵横交错像经年累积的伤疤。
陈何良声线绷得很紧,“我说过我表弟不是什么好东西。”
冰面很结实,一脚踩上去,橡胶鞋底与冰面接触发出轻微的吱吱声。江南不会结这么厚的冰,更不要提在冰上踩着玩。
他眼底露出一点疲惫,“多少钱,我转给你。”
陈何良一怔,“我不要。”
演播厅的观众陆陆续续都走光,马路对面的停车场空空荡荡,只有车辆驶过的声音提示这里曾有一场音乐盛会。
“最近几次的餐点,五十万够了吧。”兰溪拿出手机给他转账,幸好刚才给孙眉转钱时留了一些。饶是如此,五十万对他来说也算一笔天价开销,真心疼啊。
陈何良一把夺过他的手机,坚决推辞,“你就当我是给乐团的赞助好了,反正你们团长是我师兄。”
扯不清的烂账,怎么说都有理。
“那理疗呢,理疗的费用我找德国医生估个价”
当初说是跨界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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