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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嘿!你知道我怎么骂他吗?我说这是我的地盘,你给我滚蛋!什么东西!”
窗外的风无休无止,冷雨生猛地砸在玻璃窗,窗框都在震动。
兰溪吃了几个馄饨就吃不下了,秦羽给他倒了杯热牛奶逼他喝。兰溪捧着牛奶走到窗边,时不时抿上一两口。
天地模糊一片,什么都看不真切,雨点敲在玻璃上划出一道道水痕。
他有些迟钝地想起,和陈何良定情,也是在一个雨天。
“你弟弟和他是拜把子的兄弟,你怎么就这么不要脸,非得上赶着去做他的小情儿?你让别人怎么看你弟弟,怎么看江家?”
“我是他男朋友,我不是小情儿。”他对江鹤说。
“男朋友”三个字,是他最后的倔强。
然后江鹤的大手又扬起来了,他一动不动地看着江鹤,看着江鹤变掌为拳,狠狠砸在木质写字台上,大吼要他滚。
下楼梯的时候,遇见放学回来的江知竹。他下楼,江知竹上楼,脸上的巴掌印毫无保留地被江知竹看在眼里。江知竹像往常的每一次,给他一个讽刺的目光,然后大摇大摆走进江鹤的书房。
江兰溪在楼梯上静静站了一会儿,他们好像在谈什么资金对冲策略,书房里江鹤的语气比刚才平缓了很多。
华灯已上,万家灯火陆陆续续亮起,奔波在外的人各回各家,楼下开始热闹起来。夏天的傍晚总是有很多散步的人,广场上传来彪悍的摇滚乐,至少有三排大妈在跳广场舞。
客厅阳台是落地窗,江兰溪踩在椅子上,擦玻璃。灰尘扑簌簌落下来,像小虫子往他鼻孔里钻,他扶着透明的玻璃打了好几个喷嚏,动作幅度太大差点把他从椅子上晃下来。
于是又换成湿抹布,喷上洁净水来回地抹,抹布从白色变成黑色,最后玻璃透亮洁净,就跟没安一样。
广场舞的动作整齐划一,旁边几个滑滑板的少年,小情侣捧着冰淇淋你一口我一口。
月亮藏起来了,高大的乔木遮住窄窄的林荫小道,楼房掩映在树影灯影里。
他把脸贴在窗户上,肌肤感受到丝丝凉意,肿起的那一块好像不怎么疼了。洗衣液香气钻进鼻孔,他开始想象《最炫民族风》用小提琴拉改动几个谱才好。
陈何良就是这时候来的。
“你在做什么?”男人推门时头几乎抵到门框,看见他撅着屁股趴在玻璃上,瞳孔震惊。
被他一提醒,兰溪才发现这个姿势确实好奇怪。他慢腾腾地站直身子,扶着椅背跳到地板上。
陈何良把电脑包放在沙发上,抬眼看见江兰溪肿了的半边脸,“你脸怎么了?”他眸光一凝。
经过一晚上的劳动出汗,巴掌印已经消下去了,红肿却消不掉。
江兰溪温吞道:“擦玻璃时不小心挫到了。”
“家务找保洁不就好了?”陈何良注意到江兰溪发白的手指头,一根一根抓起来,很心疼地责备他不爱惜自己:“你是专业乐手,你的手是拉小提琴的手,怎么能去做粗活?”
“以后不会了。”江兰溪把手指头抽出来,慢吞吞道。
陈何良瞪了他半晌,先是去冷冻室找了个冰袋,又去浴室拿了条毛巾,把冰袋裹进毛巾里包成粽子形状,一点一点地在兰溪红肿的右半边脸上碾来碾去。
唔,比贴在玻璃窗上舒服更多。
吃过饭后,书桌被陈何良的电脑霸占,江兰溪捧一本书窝在被窝里,看他操作那些花花绿绿的线性走势图。
陈何良得空了就给他讲两句,什么是噪音、什么是阻力点,什么时候收盘最合适。江兰溪听得云里雾里,忍不住长长打了个哈欠。
挣钱速度以秒计的陈大少爷难得给人讲课,唯一的学生却不感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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