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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开后,最惊讶的当属静香。嘴里的骨头都忘了吐,瞪着狗眼质问为什么主人可以放“陌生人”进来,它却不行。
兰溪把一堆地瓜放在餐桌上,招呼陈何良坐过来。
“脱衣服。”他像之前每一次命令道。
脸是冷的,语气是冷的,和之前的厌世脸没什么两样,陈何良却总觉得不对劲。
他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没敢多问,老老实实脱下衣服,露出胸前伤口。
江兰溪研究了一下夹板,把它固定在肋骨淤青部位,用固定带辅助紧固。
他低着头一言不发,一圈一圈缠固定带,缠到最后一圈,右大臂开始不听使唤地痉挛。
他甩了甩手臂,更麻了,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塞在血管,竟连灵活支配都不能。
无助、压抑、羞耻……
负面情绪涌上心头,他猛地一挥胳膊,挥掉桌上一只玻璃杯。
“咔嚓”,玻璃四分五裂。
玻璃渣溅开,兰溪猛地回神,下意识把自己的手臂藏到背后,像一个做了坏事的孩子,想把罪证藏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理智一点呢?他在心里质问自己,怎么能这么焦躁呢?
陈何良先是一愣,直到看见江兰溪颤抖的手臂,眼底一慌,一手紧紧握住他前肘关节,另一只手的拇指和四肢捏住他肩部,自上而下捏拿手臂内外侧肌肉。
陈何良的手很大,力气也大,被握住的地方开始发热,堵塞的地方好像被疏通了。只不过力气越来越小,因为陈何良肋骨太疼了,一使劲牵扯到上半身,最后几乎是咬着牙,几滴冷汗从他额角落下,砸到兰溪的手臂,顺着手臂弧度滴在地板上。
兰溪被那冷汗一凉,本能就想抽回手,却见陈何良的手法,竟和前几日德国康复师的方法相差无二。
“按摩技巧,你哪里学的?”兰溪盯着陈何良骨节分明的手背,没来由一阵古怪。
陈何良目光闪烁了一下,飞速地低下头去,“你忘了?我姨奶是按摩高手,我跟她学过的。”
他姨奶,是他外公的陪侍,因为按摩技法很好,得以留在身边。
按摩过后,胳膊舒服很多,兰溪用手臂在空中划了一个圆,已经可以活动自如了。
他把夹板重新给陈何良勒紧,颤着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最后一滴有点偏,顺着桌子流下来,洇到裤子之前被陈何良用手接住。
陈何良抽了张纸巾擦手,温柔地鼓励他,“没关系,缓一会儿就好了。”
好久好久,室内回归了安静。
再然后,防盗门被轻轻带上了。
第二天醒来,兰溪换好衣服走到客厅,餐桌上一盆凉到发硬的熟地瓜,一碗坨掉的阳春面。最上面的地瓜被啃了一半,静香的牙印,阳春面里的荷包蛋只剩下蛋白,也是静香吃掉的。
桌上一张纸条,潇洒的瘦金体:“饿肚子总归不好。”
孙眉有一点没有说错,腰窝有痣确实不是好面相,情路当真是,坎坷极了。
他想,陈何良再也不用费劲心机倒腾古董或者肋骨,也不用大半夜倒腾菜谱,更不用左右为难不能给江知竹一个交代。
因为这天从康复中心出来,他收到了方颂泽的信息。
[兰溪,关于联姻的事,我们谈谈。]
歌词很应景——
“我们在那里定下了情,共度过好时光。”
小时候在孙眉的留声机里听到过很多次,此时此刻,却怎么也想不起歌的名字。
直到分手后,江兰溪灰溜溜地从北京回到故土,路过周庄的双桥,漫天大雨中,他又听到那句歌词。
他打开手机去查,歌名叫做——
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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