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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三人, 给足了月月鼓励。

“月月, 好听。”小僵还在拍手。

月月眼眶裹着泪花, 她撇着嘴角就要哭出来, “谢谢小僵。”

“可是…我闯祸了怎么办？哇呜～”月月绷不住还是哭了出来, 她的歌声可以让人睡上三天三夜。

月月爸爸赶紧上台抱住她，“月月别哭, 和爸爸一起唱歌让他们苏醒好吗？”

“真的可以吗？”

“嗯。”

父女俩一同唱起古老的人鱼歌谣，台下所有人逐渐苏醒，他们就像断片了一样忘记刚刚发生了什么。

舞台剧继续，欢乐的夜晚继续。

剧场结束后小僵和爸爸跟着人群一起回到酒店，然而姜爸爸再一次带着小僵迷路。

小僵牵着爸爸走在森林里，发现一个小小身影。

“嗯，知道了…”

“烦死了。”睿斯打着通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他的眉头揪在一起，他也才5岁明明他也可以像个普通孩子一样玩耍，但他却背负了很多东西。

这次活动明明是家长一起来，他却只身一人参加，而且所为的家长也是为了掩人耳目的假身份，并不是他真正的亲人。

姜谌牵着小僵，发现独自一人的睿斯。

这个孩子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怎么没有家长？

睿斯很烦看起来就像在生闷气，小僵掏了掏兜兜。

他记得这个哥哥。

他松开爸爸的手上前，“哥哥不生气，给～”小手里是一把汽水糖，下午爸爸给买的，尝不到甜味但是在嘴里的时候会跳跳，小僵很喜欢。

“为什么给我？”睿斯挑眉，他平时都是笑眯眯的样子，从没有人见过他不耐烦的模样，正巧今天被小僵撞见。

“哥哥刚刚不开心。”

小僵看起来呆萌可爱，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睿斯心中冒起恶作剧的心思。

“如果我不要呢？”他把小僵的糖打在地上。

“唔。”小僵低头盯着被打到地上的糖果，可怜兮兮的样子就像犯了大错一样。

睿斯眉头揪得更紧几分，看着小僵的样子他心里又有些过意不去。

他记得这孩子一点也不起眼，家里也不是什么政要官员，不在他的任务目标内，小小班的其他孩子才是情报对象。

“小屁孩别烦我，一边玩去。”睿斯黑着脸大步走开。

姜谌把这场景全看在眼里，刚刚的那孩子，着实有些过分。

不过他不会插手小僵的事情，孩子也是要遇见挫折成长的，他走过去牵起小僵的小手。

“小僵，我们走吧。”

“嗯。”

小僵蹲在地上把糖果捡起来揣好才和爸爸牵手离开。

睿斯躲在暗处观察，他眉头纠在一起，他知道刚才这么做确实有点过分。

“算了，下次应该不会再遇见他了。”

*

月月这一晚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唱歌，她和爸爸回去后就早早睡了。

第二天一早，她盖着被子窝在爸爸怀里，还在梦中的她不由自主地踢了踢碍事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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