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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像是在玩。

他似乎注意到了夏油杰的视线，于是看过来，在这时间背后空门大开，像是完全没有防备。

夏油杰不太明白这只咒灵究竟在想什么，但送上来的机会他总不至于放手，下一秒，咒灵的攻击狠狠贯穿真人的身体。

在夏油杰紧紧的盯视下。

他整只咒灵碎裂开来，然后变成了好几块，一群小孩模样的真人露出一模一样的笑脸，冲夏油杰竖了个中指。

接着，不等他反应过来，一群真人就在地上四散奔逃，不知道在忙什么，但总之很忙，产生了一种像是幻影一般的效果，直到夏油杰反应过来他的目的是什么，那个本体已经悄无声息溜走了。

夏油杰站在原地拧眉思考了一会儿，咒灵在他的操纵下锤烂了还没来得及跑的几个分身。

比他原本所想的似乎还要聪明……不只是会说人话这样的特殊而已。

狡诈、阴险、充满恶意。

刚诞生不久这一点大概是真的，他在战斗过程中表现出来的特点就很明显，大部分时候的目标都只是在玩。战斗很好玩，激起别人的情绪波澜很好玩，整个世界在他眼中都很好玩。

有一种十分天真的残忍，所有人类都只是他的玩具。

……咒灵如果拥有智力，就会展现出这样的性格吗？

夏油杰拧着眉收回自己的咒灵，回想起刚才追击的路上似乎兜里的手机有过几次震动，一边往外走一边拿出来查看。

看见来电显示之时，他的手一顿，随后毫不犹豫地回拨。

灰原给他打了三个电话，七海给他打了一个。

虽然在最近这段时间，小花突然就变得爱黏着这两个学弟的时候他就意识到了什么，甚至在这一刻立刻就能明白，那个莫名其妙跑来挑衅他一番又溜走的咒灵，是因为阴沟里的那群家伙约定好了要拖延他的时间。

但猜测出事和真的出事到底不是一回事。

不知为何，他的心底忽然涌现阴霾，明明未接电话的时间离现在也没过去太久，但听筒里的嘟嘟声令他感到格外难熬。

那一边的灰原雄不会再接通电话了……

他无端出现这样的想法。

等待的短短几秒宛若过去几年，在那边响起少年富有朝气的声音之时，夏油杰整个人竟已如刚从水里打捞上来一般。

“喂？喂喂？”没得到回复，灰原雄疑惑地又喊了一声，“夏油学长？”

“……啊。”

“我在。”夏油杰说道，“抱歉，刚刚看见你们给我打的电话，出什么事了吗？”

学长的声音好像有些嘶哑……？

是感冒了吗？

灰原雄眨了眨眼，又想起上一通电话里夏油学长说他正在嗦粉，可能是被辣到了所以嗓子不舒服，于是没再多想。

“是嗓子不舒服吗学长？要多多喝水哦！是这样的……”

他把刚才和家入硝子说过的场景再描述了一遍，最后乖巧问道：“想问问学长们知不知道阿绫这是什么情况，应该没有问题吧？”

夏油杰沉默片刻，然后问：“你们遭遇了一级咒灵？”

“诶？”没料到他的注意重心在这一点上，灰原雄慢了半拍才迟疑地和旁边一直听着的七海建人对视一眼。

电话开的是外放，七海建人接过手机来继续说：“是的，虽然告诉我们的是二级，但到了现场才发现实际上是一只一级的咒灵。”

那边有几秒没有传来说话的声音，只有呼吸声隐约响起，不知道是否因为是在走路，比起正常的频率来说显得有些快。

“……我知道了。”

夏油学长最后这样说着，那道向来温和的声音裹挟着一丝电流音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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