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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吸引脱离骨头，我的肉被神使带走融合了。

“你不是喜欢让别人互相了解吗，那你来试试我的新武器吧！”我挥舞着柴刀，以自身献祭的方式对神使进行了攻击。

我的脸被神使吸走了，它长出了我的脸，但已经没用了，我那包含几百人痛苦喜悦与幸福的攻击已经全部进入到这个无法理解人类的神使身体中了。

它自以为很理解人类，为人类寻找一个所谓幸福的道路，其实只是为了彰显自己的某些特别吧，比起我的虚无，它才是真正的虚无，一个不知道如何真正理解人类的神使，此刻承载了上百人炽热的情感。

“你的武器是什么！”红色的闪电袭来，它的心脏与体外长出，像是被鲜血浇灌的玫瑰，感受到了快乐与喜悦后紧接着是人类大量的绝望与痛苦，一种无尽的轮回在神使的脑海中播放着，无穷无尽的苦难与生老病死在此刻模糊了时间与生命，像是电影一样占据着神使的全部脑容量。

“发生了什么？”痛苦天使感受到了熟悉的力量，那是痛苦，它从卵中低头看向下面，发现是自己的手下长出了能够同情共感的，充满了物质的心？

“你做了什么？”痛苦天使还没反应过来，我的第二次攻击袭来，整个人扎进了金色的卵中，规则的惩罚让我已经变成了骷髅，可我靠着自己的力量和鲜血圣书的支撑依旧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好像变得比以前更强了。

我也成为了一颗卵，两个卵在金色的蛋中争夺着，而另一边，真正感受到了人类所有情感的神使突然捂住生出体外的心，它皱着眉头看向面前的米哈伊尔，询问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

“天使大人感受到的痛苦就是这个吗，不，还有其他的，能够让我欢欣鼓舞的一种不这到底是什么”融合神使无法消化这么多情感，它再也维持不了平时的模样，瞬间衰老成了一个皱巴巴的老人。

地面被融合的生物在红色闪电的攻击下仿佛觉知了智慧，他们疯了一样的撕咬着彼此，从而撕裂分离，刚感受到了欢愉幸福的生命们又一次从无我变成了有我，他们知道了“自己”这个概念。

虽然感受到了人类的情感，但神使依旧没有停下攻击，它是痛苦天使最重视的部下，所以一定要守护它主人的这次羽化，只有羽化成功了，痛苦天使才能永远存在地球陪着人类们。

“这是你的愿望啊，米哈伊尔，你要反悔吗？”

“你是罪人，你才是那个魔鬼，现实中你无法融入正常人的社会里，只有兵营与战场才是你认为最舒适的地方，只要痛苦天使成功羽化，你再也不用在意别人的眼光活着了，你的理想也将实现。”

米哈伊尔没有听任何废话，它斩断了还在喋喋不休适应新情感的神使头颅。

普通攻击是无法真正杀死面前的怪物的，融合神使真正的死因是无法承受那些感情活活撑死的。

这让米哈伊尔十分感慨其脆弱，要知道人类是最能承受痛苦与喜悦的容器了，就算再多，能做到的极限也就是精神失常，此时看着天上金色的卵，那红色的闪电与金色圣洁天使纠缠的画面，让米哈伊尔下了一个决定。

人类那边，几十个国家的联合军想出了一个办法，他们派出了一个军队想要先去试探，毕竟根据前线报告，沦陷最深的区域已经看见米哈伊尔与林林的身影了，他们二人好像已经打败了一位神使。

可是痛苦天使，根据前线报告的资料，那是个人类根本无法打败的存在。

一架直升机开到了金色卵的身边，我和痛苦天使双双抬头看向右边，一个西装打扮的外国老头拿着对讲机对着这边说：“我们知道自己的能力有限无法真正杀死神，可是您可否给人类一个机会，到底要怎么做您才能离开这里，回到属于你的地方！”

痛苦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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