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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

说完这句话，宋文山反而像之前一样，继续管着宁软，和宁软唠唠叨叨，“衣服都给你放好了，冷了记得加衣服……”

宋文山手指忽然触碰到了一块布料，是还没有来得及给宁软做完的新衣服，“衣服我今天晚上给你做好，你走的时候还可以穿新衣服。”

“回去了，也要好好读书，不能总想着玩，宁宁要参加高考，去上学，去学校可以交到很多朋友。”

说着说着，宋文山顿住了，宁软去上学一定会很受欢迎，一定会有很多人喜欢他，宁软不愿意见他，或许宁软的未来永远不会有他的参与。

也是，毕竟这样的关系是畸形的不正常的，宁软看见他，或许只会想起这段畸形的关系，他以前一直主观的认为宁软也是喜欢这样的，可是他从来没有想过。

或许宁软也想过正常的生活，有正常的恋爱呢。

宋文山这样絮絮叨叨地嘱咐一大串，宁软心里也不好受，他本来以为宋文山讨厌他，他会不开心。

可是，现在宋文山不讨厌，他似乎更不开心了。

宁软：“宋文山，你别喜欢我了，我……”

宋文山沉默半晌，终于开口，“我知道的，你放心，我不会去打扰你。”

“对了，你也没有对不起我，我本来也不想回城，明年我会参加高考，我无论是回家还是在这里都一样，在哪里我都会一样的备考。”——

宁软拿着自己小包裹，坐上了牛车，回城的知青会统一坐牛车到县里。宁软心情不大好的抱着自己的小包裹，偏着头看着外面细细密密的雨。

他还是第一次因为完成任务产生了这样的失落的情绪，宁软很不适应。

不远处，宋文山还握着伞看向他这边，男人长身玉立，伞遮挡一双眼睛，让宁软看不出宋文山的情绪。

宁软不断告诉自己，很快就走了，走了就不会见到这些人，程元青和陈荃这几天都没有来找他，今天应该也不会来送他。

“东西都带好了吗？带好了我们就走咯！”赶牛车的老伯照例问了一句。

车上没有人说话，却被车外异口同声的两道男声打断，“等一下。”

程元青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宁宁，这些都给你，我这几天做的，你不是说你想要弹弓嘛？我给你做了好几个，要是有人欺负你，你就用这个打他。”

连带着几个树杈做的弹弓，程元青掏了一堆石子给宁软。

宁软握着弹弓有些不知所措，所以程元青也没有不理他，程元青还是愿意和他一起玩的。

“宁宁，你乖乖在城里，我学习是不太好，但是我明年一定会考上，你等我来找你。”

程元青还是一如既往的大大咧咧，一切都往好处想，他认定了宁软这个人，他就不管宁软做了什么，他都喜欢宁软，宁软要回城也无所谓，他们会分开一段时间，他或许会很想很想宁软，但是无所谓，他会去找宁软。

程元青和宁软说话的时候，陈荃一直站在旁边，没有打扰宁软和另一个男人的告别。

等到他的时候，男人几乎是把自己全身的家当都拿给宁软了，“钱，你拿着用，兔绒的衣服，冬天穿。”

“糖，路上吃。”

“东西不够，写信，我寄。”

陈荃的话还是一如既往的少，他想把所有东西都给宁软搬来让宁软带走，又怕宁软拿不了这么多，路上累着宁软。

他能够想到的就是，让宁软写信给他，宁软无论想要什么，他都会给宁软弄来。

宁软眼圈有些发热，也不知道怎么回答程元青和陈荃，宁软有点不理解，但是更多的是不知所措，那种好像被人全心爱着的不知所措。

程元青看着宁软红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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