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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表情不变，只是视线在桌子上剩余的半只炸鸡上瞟了一眼，然后扭头看向谢柚柚，“谢总，药剂已经准备好了。”

谢柚柚微微点了点头，伸手理了理有些褶皱的西装，转身的时候侧头看了达米安一眼，“达米安哥哥，我想你应该不想打扰父亲和老朋友相聚的时光。”

达米安的脸颊鼓了鼓，最终选择了沉默。

布鲁斯穿上了属于蝙蝠侠的制服，病房里阴沉沉的什么也看不清楚，谢昭在注射药剂后冲站在墙角的男人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不一会儿小丑就苏醒了过来，他很快就发现自己的全身上下都不能动，唯一能动的就只有头。在察觉到房间异常后，他扭头看向墙角，虽然房间黑漆漆的一片，但他还是认出来了那个人是谁。

“是你吗？小蝙蝠——”小丑躺在病床上，头扭成了一个诡异的角度，眼神直勾勾地落在蝙蝠侠的身上，“这是你做的吗？！”语气里竟然带了点惊喜，好像蝙蝠侠终于成为了和他一样的人。

蝙蝠侠还没有开口，屋里响起了一个电子男音。

【抱歉，你猜错了。】

【小丑先生，你也许记不得那天的事情了。】谢柚柚怎么可能让人记得她的能力，特别是这个人还是很难控制的小丑。所以包括那个倒霉的监控员在内，小丑和小丑帮的成员都被她清除了一定的记忆。

【是我派人做的。】

一句话，让小丑破防了，他扭头直视着天花板，“就是你，‘布鲁斯’先生？”

谢柚柚轻轻地点了点头，不等小丑提问就继续说，“我还以为小丑先生的手段能有多厉害。”

“在我的下属开车经过游乐园的门口时，就看到了小丑先生在举着气球分给小朋友。”

小丑笑了，声音里带了点被戳穿的愤怒，还有一点儿莫名的喜悦，“哈哈哈哈——”

“小蝙蝠，这就是你新交的朋友吗？”

“你竟然会和这样的人交朋友，你觉得你能控制的住他吗？”

蝙蝠侠：……

不得不说，小丑说的很对，他的确控制不住谢柚柚，每天都在被隐瞒和被隐瞒的路上。

“真没想到你会相信这样的人？”小丑还要继续叭叭叭说话，属于“布鲁斯”先生的声音打断了他。

“小丑先生，这并不是你需要担心的问题。”男人的声音带了一丝无奈的笑意，“我和蝙蝠侠的关系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们完全信任着彼此。”

蝙蝠侠：……

小丑沉默了，他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敢当着蝙蝠侠的面说他们完全信任彼此，最让人诡异的是蝙蝠侠那个疑心病竟然没有反驳。

“小蝙蝠，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他完全不想理这个总是打断他讲话，还跟他抢小蝙蝠的男人，于是扭头问蝙蝠侠，语气里竟然带上了点期待。

“我和蝙蝠侠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谢柚柚在说这句话之后，一只手伸过来轻轻地关掉了话筒，然后愤怒地看着他。

“我才是和父亲最亲密的人！”达米安实在是忍不住谢柚柚的这句话，完全把同样是血脉之子的他排斥在外。

旁边没有血脉关系的几只小鸟凑在一起，兴致勃勃地观看这个跟他们毫无关系的争执。

谢柚柚点点头，重新打开了话筒，改口道，“我将会和蝙蝠侠以及罗宾成为世界上最亲密的人。”

小丑：……

这一刻他的脑子里满满的都是哥谭到处乱传的小道消息，例如“布鲁斯”先生其实已经和蝙蝠侠偷偷在一起的传闻，于是他不敢相信地看着蝙蝠侠，“你竟然喜欢这一种？！”

蝙蝠侠：……

“蝙蝠侠……”这一次还没等谢柚柚说话一句话，屋里响起了小丑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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