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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才一直在防备，这会儿还没休息过来，气喘吁吁的不耻下问。

“嗯……搞错的可能性应该很小，这幅油画是被塞到整理好的戏剧海报中间的，还被放在桌子下面，搞错的可能性很小，应该是故意的。”

南洹明显对十二的态度要好得多，不仅没有绕弯子，一句一句解释清楚，还从控制面板里面摸出一条手帕，递给十二，让她擦汗。

原本凭借十二的战斗力，不应至此，但是南洹没有忘记，系统从他们进入这个副本的时候，就直接砍掉了生命值的一半儿。

除了北汐经历了战斗，一点疲困的样子都看不出外，剩下的玩家明显感觉状态不是很好。

十二欢喜的接了帕子，往脸上擦了一把，还不忘用自己的鉴赏能力评价南洹手上那个的画，“这画的是谁啊？看起来很威风，就是感觉有点怪。”

“嗯？”

南洹终于抬头看着她发出了明显的疑问，随后又把画举起，往了一眼周围的其他人，“你们都不认识？”

她的话里带着明显的惊讶，甚至比找到这副画更甚，尤其是里面还参杂着明晃晃的不解。

这种语气，仿佛回到了小学课堂，老师指着已经讲过了好几遍的题目，问她们为什么还不会。

尽管她的语气十分的温柔，却还是莫名让在场所有的人，都生出了一点愧疚，好像认不出画上的人，应该是自己的错。

虽然在现实生活中，十二的高中还没有毕业，但是在游戏里面，一公会专门有教学的老师，就是为了不让像她这么大的孩子，荒废学业，而且会长还会不定期的抽查她的学习状况。

十二有时候会觉得光是下副本，还有偶尔处理公会的事情，就已经够累的了，还要学习的时候难免心里会又惰性，但她知道会长是为自己好，所以一直都很努力。

现在听到南洹这么一问，虽然不止针对的是自己，但还是觉得从后脊柱上生起了一股寒意，自己难不成落下了什么功课。

不对啊？

她再次把目光挪向了油画上那个带着盔甲的、独眼、白须白发的男人，从面相上确认他肯定不是中国人，自己不认识是应该的。

画面上的男人身后右一个金光闪闪的王座，他站立着，一手拿着像是长矛一样的东西，两手带着金环，身上披着铠甲，肩膀上站着两只乌鸦，脚下还立着两只狼又或者是狗，总之挺威风的。

就是十二觉得明明画面里面有王座，但他却一直站立着，而且手里的长矛还指向虚空的位置，姿势有点别扭。

其他人在这种突然被询问的境地，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只有十二再次看了一眼，十分的确认，“我不认识，老师的课程里面没有这个。”

她十分确认，说话的时候看向北汐，似乎在跟对方表态，不是自己不好好学，而是老师没有交给她。

北汐的嘴角抽了抽，当然不只是为了十二，她一言难尽的走到南洹的身边，低下头在南洹的耳畔解释。

“那个正常的高中，或者说学校，是不会把北欧神话作为课程甚至是课外读物交给学生的，他们不认识也情有可原。”

北汐已经解释的很委婉了，南洹毕竟没有真的进学校学习过，她所有的知识，除了一些精英家族课程之外，都是她自己的兴趣，所以某种程度上，她对一般学校的课程是有一定程度误解的。

“是这样吗？”

南洹十分的真诚，“那幸好我们俩来了这个副本。”

其他的玩家并不清楚，一会长到底跟大小姐说了些什么，只不过看到对方的目光从刚才的疑惑变成了怜悯，然后似乎又觉得自己刚才那个问题不太对，干脆轻咳了两声，把画举了起来，一本正经的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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