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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波澜。
李春昼被哄着劝着也喝了不少酒,楼里的姑娘们好像一下子放下了身份之间的差距和距离,对李春昼格外感兴趣,恨不得每个人都过来摸她一把。
酒意上头,李春昼望着对面桌边谷夌凡的背影,心想真好,重来一次真好,只要梵奴还活着,大家都活着,就算她们不记得自己,重启也不算亏。
谷夌凡注意到李春昼的视线,慢慢回过头来,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撞,李春昼的大脑被酒精拖住,一时之间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竟然僵在了那里。
而谷夌凡竟然也没有出言嘲讽她,只是又静静地垂下了目光,她低头的动作把后颈处雪白的皮肤裸/露在外,借着烛光看过去,像一片积满了白雪的小山丘。
李春昼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借着酒劲腾的一下站起来,微微摇晃着走到谷夌凡身边,拉了个没人的座位硬挤在谷夌凡身边,盯着她的眼睛说:“我很在乎你!”
“你是个特别特别坏的人,”李春昼说着说着就委屈起来,眼眶又红了,“明明你就算不冷落我,我也会一辈子在乎你……”
她细细地数着记忆中谷夌凡对自己做的狠心事,最后却只是睁大了眼睛,像个牛皮糖一样,抱着谷夌凡痛哭,一边抽噎,一边追问:“你以前对我说过的‘不管你去哪里,是不是孤身一个人,不管我死了还是活着,我都永远记得你’还算不算数?”
姐姐,如果我真的走了,你会一直记得我吗?还是说会很快把我忘掉……?
谷夌凡怔怔地看着她的脸,几次想要抬手都忍了下来,直到李春昼因为喝得实在醉了,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她才把自己的披风轻轻盖在了李春昼身上。
简候跟齐乐远坐在一桌上,皱起眉头说:“我怎么感觉春娘回来以后完全不快乐了?”
齐乐远坐在桌子上啄葡萄,掀起眼皮看他一眼,慢悠悠地说:“我看你是一点都不懂人类啊!她不是不快乐了……是终于可以不用假装很快乐了。”
晚上,谷夌凡没有让侍女把李春昼送回她自己的院子里,而是把李春昼扶进了自己的房间,她让李春昼倚在自己身上,从侍女手里接过湿毛巾,温柔地帮李春昼擦拭那张酡红滚烫的小脸。
李春昼慢慢睁开眼睛,望着拔步床顶,冷不丁地说:“姐姐,其实你有上一次轮回里的记忆,对吧?不只是你,妈妈也有,其他人也有……你们都在瞒着我。”
谷夌凡给她擦脸的动作顿了顿,眉眼弯弯地笑起来,像是挪动一只小猫一样调整李春昼的姿势,让她枕着自己的大腿,垂下眼睛问:“是我演得太差了吗?还是我有什么行为看起来跟之前不一样?”
“没有,”李春昼被一种温暖馨香的味道包围着,浑身像是被完全抽离了力气,她蜷缩起来,闭上眼睛,轻轻说:“但是你们的目光停在我身上的时间……有些太长了。”
“原来是这样啊……”谷夌凡低头抚摸着李春昼的脸颊,喟叹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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