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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

“你是说，你狙/击完后，从有着护栏的天台上‘不小心’摔下来了。”波本忍不住怀疑这个人是将自己当傻子看吗？

“嗯，不信你可以问小黑。”

【问我我也会说你是自己跳下来的！】

“小黑？”波本警觉地问道，他检查过四周比没有人。

诺尔在树上继续调整着姿势，让一根胳膊可以自由活动后，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表示在里面。

波本有些忍不住差点暴了粗口，极强的理智克制住后脑子里想到了刚才琴酒发来的消息。

/“格拉帕脑子有点问题，看好他。”/

你们这是想要合伙玩我？！波本感觉到了一阵愤怒。

【这下他也认为你有病了。】

“没关系，琴酒一定已经跟他说过了。”

【所以你又故意加强了这个设定，为了给你乱七八糟的行为找解释？】

“算是吧，而且这样和你说话挺好的，小黑。”

波本沉默地看着对方自顾自地和自己交流着，完全将自己晾在了一边。

“你准备什么时候下来，条子很快就会过来。”波本直接转移话题，不想再继续怀疑自己的存在感。

“哦，马上。”

诺尔仿佛这才想起自己还挂在树上，动作利落地跳了下来，成功地落在了波本的车顶上，发出沉重的响声，他还背着狙击枪。

“你tm......”

不等波本准备骂出声，诺尔迅速将背上的狙击枪从副驾驶的窗户里塞到后排去，然后干净利落地将自己也从车窗塞了进去，整个动作行云流水让波本哑口无言。

“快点，警察先生们要来了。”已经坐在副驾驶的诺尔反而转头去催车外的波本，让对方差点绷不住自己的笑容。

波本以最快地速度坐上车用力踩上油门，仿佛在借此宣泄自己心中的憋屈，便听到副驾驶的格拉帕幽幽来了句：

“慢点，要遵守交通规则。”

“太快了反而太显眼了。”

“你很懂啊。”

“还好，我开车技术也不错，小......我朋友还夸过我。”好险，差点说漏嘴。

“我朋友也说我开车技术很好。”将对方朋友的情报加入小本本，波本笑着怼到，却见对方沉默了。

【你们说的朋友，不会是一个人吧。】

小黑开口补刀，成功得到了格拉帕的沉默。

“血？”波本闻到了一丝血腥味，突然想到对方是从二十三楼一跃而下。

“之前任务沾上的。”格拉帕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波本意识到自己面前这个家伙接的任务都是杀人，比起自己跳楼导致了受伤，倒是可能性更大些。

【刚才树枝不是插到了腰吗？】

【拔/出来后很快就结痂了。】

【难怪在树上呆这么久......】

【毕竟是柯学世界，就算是实验加成也不可能瞬间就好，虽然我依旧觉得瞬间就好最起码比瞬间变小要科学点，前者还能用扯些生物学解释。】

而波本，一边专心开着车，一边在心里回溯着格拉帕的行为。

前面的一切与传言都能对的上，优秀的身体反应和狙击能力，精神状况如琴酒说得那样确实有些问题，但最后从天台上跳下来很迷惑。

波本确实没有往自杀方向去想，毕竟恰好落在了树上并且没有受什么伤，更像是都在预料范围内，难道说，这样下楼会比较快？毕竟电梯不可能使用，而顶楼二十三层的高度，确实辛苦了些。

但因为不想下二十三层所以干脆跳下来，如果真是这样，是何等的神经病脑回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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