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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头翻着他乌青的白眼，眼睛凸出，非常活灵活现地往上翻。

有些人已经死去，而有些人，和死去没什么区别。因为，他们都不是人。

“我知道你不知道怎么交房租，没关系，我教你！”季以乐笑眯眯地说。

“鬼哥，你看看，这里除了你，还有别的鬼吗？”季以乐问。

而人头，眼珠子左右动着，示意着这里并没有闹鬼。

“那诡异呢？有吗？”

鬼哥依然是否定。

季以乐叹了一口气，将人头重新抓起来，“大爷真是坑，一把年纪还说谎。”

然后他一边把人头重新塞回空间里，一边对着人头说：“真可惜，你付费失败了！”

人头说不了话，但是他的嘴巴高速动着，从偶尔看得明白的嘴型来说，应该骂得挺脏的。

季以乐摇摇头，“你这样不行，进去之后好好让传销组教教你说话的艺术。”

这个房间，什么东西都没有，那他就放心了。

季以乐安心地在里面翻找着物品，连枕头都不放过。可惜，除了床上的一道划痕，这里什么都没有。

虽然难以接受，但这就是现实。

大爷从远处回来，狐疑地看着季以乐，“你在找什么？”

季以乐回头，“你不是说这里闹鬼吗？我在找鬼啊！”

“你是道士？”大爷问。

季以乐耸肩，“怎么可能！我只是想见见鬼而已！也不知道在医院里面的鬼是不是厉鬼！”

“你有病啊！”大爷脱口而出。

季以乐淡淡道：“那怎么可能，有病治病，一看我就是个健康的人。”

大爷摇摇头，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神情。

“你不怕厉鬼？”但是大爷又很好奇。

“怕啊。我只是想看看这里的厉鬼是什么模样的。”

“还能什么模样，当然是惨死的模样咯。”大爷站累了，重新坐回椅子上。

“你说得对。一定是那些被害死的病人的模样。”季以乐轻声说。

大爷抬眸，挑了挑眉说：“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记得那些名字吗？”季以乐问。

这位大爷的资料季以乐见过，每个月至少有二十天在医院接受治疗。大爷治病的时间已经超过十年，想必见过很多病人。

“哼！休想套我话！”大爷说。

“那么，这间传闻中闹鬼的病房，以前住过谁啊？”季以乐试探道。

“我啊！”大爷挺起胸膛，理直气壮地说。

“可惜你是人。”季以乐很是嫌弃。

大爷冷哼，随后说：“曾经住过一个小女孩，听说是孤儿。她经常过来治病的，我看她的手手脚脚，不是鞭上就是刀伤，一定是被家.暴了吧？可怜的小孩子！”

“她还活着吧？”季以乐小声地问。

“若是有怨灵，这房间一定是怨气冲天！”大爷说。

“那你呢？心中也有怨？”季以乐问。

大爷没有再说话，过了一会儿，他叹了口气，“还有一个年轻人，跟你差不多岁数吧？大学生来着。在这里住了一个月，我看着他的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最后，听说他在手术室失血过多，死了。”

“你还记得他叫什么吗？”季以乐顿了顿，微微叹气。

“白沙，一个特殊的天赋能力者。”大爷可惜地说。

“还有那个小女孩，叫做五号。”大爷愤愤不平，“听起来像不像实验品的名字？真是岂有此理！”

季以乐有些错愕，“那小女孩几岁了？”

大爷想了想，“我有一年没见过她咯？大概已经十七八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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