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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生盛繁——第六十二名!”
笑容迅速浮上了顾夜宁的脸。
盛繁原地转着圈,难以置信地伸手指着自己,无法承受这种突如其来的喜讯,像只找不到自己尾巴的小狗,又憨又傻,晕头转向。
坐在《爱盲》A组这一排另外一头的叶丛茗,飞奔着绕过排排座椅,冲着昏头转向从人群中脱离出来的盛繁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他,盛繁一只手接住对方,歪着头用另外一只手搂住了比叶丛茗后来一步的顾夜宁,三个人站在走道中央,团团拥抱起来。
“真的是我?不会是搞错了吧?”
“我真的能进前七十?!”
“我以为我不行的!”
拥抱的时候,盛繁似乎还没法接受这个结果,喋喋不休地在二人耳边发出疑问。叶丛茗又是笑又是无语,用力按了一把他的脑袋:“是你!就是你!”
于是盛繁从嗓子眼里“乌鲁乌鲁”地又说了些乱七八糟的话,顾夜宁离他分明那么近,却一个字都没听懂,等三个人在掌声里分开时,他才注意到盛繁脸上已经挂满了眼泪,嘴角正拼了命往上提,却无济于事,眼看就要再次哭出声来。
他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你怎么又哭了?”
盛繁抽泣着说:“我这不是被我自己了不起的逆袭给感动到了嘛。”
前方的大屏,清晰地映出了盛繁流泪的脸,顾夜宁抬眼看了一眼——幸亏眼影不浓,鼻影不重,暂时没有晕妆,但是在这么哭下去粉底花了又要被骂丑了。
他赶紧在盛繁的后背推了一把,示意他上台。
场下有工作人员递上了纸巾,盛繁小心翼翼点着眼角的泪痕,扭扭捏捏地和其他六环的练习生们拥抱,然后走到自己的位置上站好。注意到顾夜宁和叶丛茗还站在原地冲着他笑,他憋着嘴比了个健美先生的“加油”姿势,又引来一阵哄笑。
顾夜宁回到座位上的时候,才发现刚才拥抱的时候,盛繁的粉底印在了自己的领口。他摸了摸口袋,并没有准备纸巾,恰好这时候一只手从旁边探了过来,捏着一包纸巾。
管风弦说:“擦擦吧,黑色的衣服上,粉底的颜色特别明显。”
顾夜宁道了声谢接过来。
他低头揭开纸巾的封口,取出其中一张时,不知为什么,感觉这包纸巾好像有些眼熟。这深蓝色的包装,与透明的封口,似乎在其他什么时候也曾经见过,但惯常自己使用抽纸与湿纸巾更多,也并不是这个牌子……
他突然坐直了身体,倏地扭头去看管风弦。
一直注意着他动作的管风弦被他吓了一跳,正百无聊赖盯着他抽纸的贺天心也是一愣。
“你一直都随身带纸巾吗?”顾夜宁问。
管风弦:“???”
他不理解顾夜宁的问题,但对方这么问了,他也就不明所以地承认:“当然。”
“一直是这个牌子?”
管风弦神色迷茫。他困惑的表情并不常见,惯常空茫茫的眼神愈发失去焦距:“大概……吧?这牌子的纸巾我带进来二十包,因为纸质比较柔软,所以录制的时候的确一直随身携带。”
“你喜欢这个牌子?喜欢的话我回去再给你几包。”他又说。
贺天心问:“怎么了?是我们节目赞助有纸巾品牌,所以不能用对手的牌子?不对啊,赞助商只有牛奶、食品、汽车、旅拍和短视频网站,没有纸巾吧?”
顾夜宁说:“是没有。”
他的脑海内,隐约浮现起一些上辈子决赛夜的画面。
那并不是什么很好的回忆,现在去回想,还会迟一步感受到钝刀慢剐的隐痛,但一些在练习生列队入场,准备宣布排名时,人声鼎沸里的轻言细语,骤然灌入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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