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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阵势,扭头看了一眼,又忍不住看了一眼。
“宁哥,开场的这个动作,手腕是往内翻转,还是整个手臂都要跟着一起?”
黎昼从后边绕过来,抬起手和他比划。
顾夜宁惯常严于律己且严以待人,最喜欢认真练习的训练生,当下来了精神,不仅严格把关,到关键处还伸手摆弄黎昼的胳膊,示意他把动作做到位:“...你这里手要再高一点,手指收拢再撑开,否则会显得很没力气。”
黎昼乖巧应声,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学得一丝不苟。
学习间已到便利店门边,走在最前的黎昼三两步跨上台阶,推开便利店的玻璃门。
一股热气扑面而来,眼鼻嘴瞬间被填满了裹着关东煮香气的暖风。顾夜宁在货架前徘徊了几圈,没什么特别想吃的。
“随便拿,我请你。”贺天心说,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个购物篮,里面满满当当已经塞满了食物,顾夜宁甚至看到了盒装玉米和红薯。
“不用,我没什么想吃的。”
他本来就不是多爱吃饭的人,吃东西于他而言,基本上是“为了活着”,只是贺天心篮子里的东西未免有些出格:“玉米?食堂给做这个?”
“不给,但是明烨带了个小电煮锅,你们可以来我们这边一起煮东西,找个人望风就行。”贺天心盛情邀请,“而且你不是和明烨认识吗?”
顾夜宁条件反射的绷紧身体:“...谁说我和他认识的?”
“他和我说的,说你们以前认识,关系还挺好。”贺天心拍了拍他,略带揶揄,“他还和我说了你们参加的那个节目的名字,等我出去了就找来看看,据说挺好看的。”
顾夜宁眉心一跳:“他还和你说我们之前的节目?”
贺天心茫然地问:“这是什么不能说的吗?”
“倒也不是不能说...”
顾夜宁不知道如何应对,只是突然觉得口干舌燥,顺手从货架上拿了瓶无糖维生素水丢进贺天心的货篮:“回去给你钱。”
节目组收手机不收钱,练习生们基本没傻到进了录制基地不带钱,上一届成功出道的某位练习生在后来的采访里耿耿于怀在自己录制前夕没带钱,早期一群人去买东西他只能赊账,赊到最后老板看见他就把他往外轰。
这前车之鉴历历在目,所以他好歹是带了点钱的人,上辈子自己用的不多,借出去不少。
出道夜后,有的人还了,有的人没还。
“真不用给,大不了下次请我吃烤肠。”贺天心爽快地说。他眉眼生得锋利,眼尾细长,偏偏是笑眼,一笑就变成两弯月亮,憨态像只摇尾撒娇的狼犬。
卫南星买了点饼干,黎昼就拿了几瓶矿泉水,四人在柜台结了账。贺天心还顺手拿了个柜台零食柜卖的棉花糖,雪白蓬松。
“吃点不?”他将棉花糖递出来。
于是每个人揪了一点,顾夜宁把自己手里那片塞进嘴里,瞬间于舌尖融化成糖霜,和记忆里小时候的味道分毫不差。顾夜宁吃了一口糖觉得更渴,于是伸手去扒拉贺天心手里的袋子,把自己的那瓶维生素水摸出来,拧开盖子喝了一口。
他们已经出了小卖部的门,那群站姐还举着各色高档设备对着他们一顿狂拍,录制基地明文禁止他们和站姐有过多互动,所以顾夜宁混在其他三人里冲着那个方向胡乱地挥了挥手,转身往训练楼走。
卫南星突然问:“那是谁?”
顾夜宁三人循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看见在训练楼拐角处,摄像头和站姐的视线盲区位置,有个背对着他们的人影,隐匿在无人的角落里。如果不细看,恐怕会以为那是个忙着清扫地面的工作人员。
“你在干什么?”
管风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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