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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吧，不过当个解闷玩意罢。”

“阿窈……”

垂在身侧指尖正微微痉挛，似不愿相信样狠心话出自傅窈之口，更不信傅窈真对一丝一毫感情都没有。

良久，偏过头，眉眼藏进额前碎发阴影里，“不阿窈。”

傅窈被唤不耐烦，又有心羞辱，“阿窈阿窈，狗吗成日就知汪汪汪。”

年神色淡淡撇过眼，一副懒搭理样子。

幻象中什么都能作假，唯独仙人之物捏造不，腰间并无月老给同心结，既不阿窈，又何必与斡旋。

见自己怎么激都没反应，傅窈兴致缺缺收回眼，把铜板往年靴边一掷，“东西。”

傅窈神色一变，弯腰捡起铜板要替戴上，却为时已晚。

魇息在此处似乎被放大千百倍，起初傅窈四周凡人入魇倒下，接魇息竟化作实质黑气，铺天盖笼罩上整条街。

最先倒下卖糖人老妪，糖浆突然沸腾，冒出汩汩血泡。黑气丝丝缕缕渗入老妪七窍，像整个人都被魇息吸干般，倒在糖人摊前，陷入最深魇梦里。

近乎在一瞬间，整条街凡人都陷入深沉魇梦，再也不能醒转。

傅窈闭眼，试图挥眼前突然浮现，当年母亲死前面孔，也样惨白无生气。

“记吗，当年柳伯母就样死。”

始作俑者呵气如兰，纤细指节抚过肩头，唇瓣与年脖颈凑极近，轻声问：“想杀吗？”

又那股天真又恶意语调。

“就蓬莱设第三关，问心？”

傅窈垂眸睨。

“嗯嗯。”

女重重点头，重换副无辜面孔，“不妨告诉，心魔，杀，才可证心。”

傅窈冷笑，圈起手臂不理会。

“即使与旁人在一起，即使杀柳伯母，也不想杀？”傅窈急急问。

“不想。”傅窈闭目。

傅窈冷笑一声，鬓边珠翠突然簌簌成灰，凝脂般肌肤片片剥落，露出底下森森白骨，眨眼间美人成枯骨。

“痴儿女不过贪恋一时欢愉，转头就能另寻新欢，所谓美人也不过红粉骷髅转瞬即逝，主腔痴情，焉知来日可会后悔因痴念弃登天大。”

傅窈掀眼，“什么大？登天不。”

轻捻剑穗上同心结，“口中痴念才心。”

“即使会另择人？”

白骨想继续蛊惑，却见傅窈突然咬破指尖，鲜血顺剑刃蜿蜒而下。

血珠坠，整条街魇息突然发出婴啼般尖啸。

“破！”

掌心悬莹白勾玉，勾玉与鲜血融为一体，手掌拍向面时，整个幻象为之震动，那抹鲜红如利刃劈开混沌，将整个幻象撕成纷扬灰烬。

骷髅也随之消散，在彻底碎成粉尘前，傅窈听到骷髅轻叹：“心可证。”

“阿窈，阿窈醒醒。”

出第三关，傅窈在街角一古槐下发现傅窈身影。

女蜷缩在树根凹陷处，紧蹙眉，额角布满细汗。

用袖角拭额间薄汗，见傅窈正不安低喃，有那么一瞬失神想执念会什么，竟让般害怕不安。

蓬莱第三关，会让人直面内心最为恐惧事物。

若不一关，傅窈恐怕不知原来傅窈在自己心里已占据么高位。

不能割舍人。

盯盯出神，真阿窈，断不会对重话亦不会疏远，什么都不用做，仅仅出现在面前，就足以让心底泛起喜悦与甜蜜。

轻吻额头，又吻过鼻尖，再往下想要一亲芳泽时，女醒。

傅窈也通过问心第三关，纳闷呢，自己不过没跳下高崖，莫名其妙就证心，再睁眼时，某个登徒子正按吻，像八百年没见过一样。

“阿窈喜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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