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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告诉它们,马背上的人能主宰它们的一切。
马,尤其是这种马,只臣服于有资格骑乘它的人。
在这期间,马群困惑又不安,有的四处乱跑,有的则想冲上来,对于后者,解榆尽量控制身下的马让它躲开。
而琏那边,依然在驯服她的坐骑,她愈战愈勇,愈畏愈胜,不,她毫不畏惧。
两人两马在乱野中搏斗,不知过了多久,解榆感受到身下的马放弃了抵抗,终于舒了口气。
此时正午已过,从破晓到现在,过去了七八个小时,解榆也终于驯服了她的第一匹坐骑。
原野上还有十几匹马,解榆摸了摸刚刚抽鞭的地方,以作安抚。
马与主人之间,除了要有实力上的压制,还得有情感上的联系。
骏马前腿高高抬起,长长地嘶鸣一声,似乎在告别从前自由自在的生活。解榆低身摸它脑袋,也不管它听不听得懂,道,“把你的同伴们叫来。”
她话音刚落,这匹马真就再度长鸣,引得其他散落在各处的马朝她快跑慢跑地赶过来。
琏那边战果显赫,这时已经赶着马一步步地晃悠了。
没有马鞍,坐在马上是不太舒服的,但解榆暂时管不了这么多。
等其余马都聚集后,她下马揪着缰绳把马往旁边的树扯去,又用简易的长鞭当作绳子绕着树干打了个结,免得这马跑掉。
又过了一夜的时间,两人用仅有的材料和工具赶制出来两张马鞍,说是马鞍,实则只是一张硬实一点的树皮系住几根绳子捆在马身上的三处。
不过不要紧,解榆现在的心情妙不可言。
琏砍了两根长棍,准备用来赶马,解榆接过一根试了试把式,开玩笑道,“教你一招打狗棍法。”
琏眼神一亮,仔仔细细地看了一圈,发现她的招式与普通的没什么不同,她实诚得很,“首领,你弄错了。”
解榆清咳两声,道,“错错错。打狗棍法的精髓不在法字,而在狗字,只要打的是狗,什么棍招都能叫打狗棍法。”
琏撇了撇嘴,除了祭司,没人说得过她。
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两人再度上马,与昨日的紧张忐忑不同,如今因马儿都较为乖顺,两人的身心也稍有放松。
算上她们骑着的两匹,眼下一共有二十匹马,解榆骑着领头马在前,琏则在后用长棍赶着它们,偶尔纠正纠正错轨的马匹。
马儿没有马蹄铁,马身负重一人的重量容易伤到马蹄子,解榆心疼它,也不会总坐在马背上,偶尔也下马牵着它走。
至于抽鞭子之类的事情,自从驯服它后,便再也没打过了。
她不得不承认琏的确为此而生,即使马具如此简陋,她上手也十分快。
两人边赶路边谈话,一前一后,隔了有一段距离,琏忽地想到什么,问道,“首领,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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