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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什么亲信也不靠谱,连装点水都装这么久。
“和我出去看看他们几个究竟在做些什么!”
就在他们提着刀跑到洞口时,琏猛然从旁边跳了出来,正正好地停在他们的前方。
“你是谁?”
“砍你脑袋的人!”琏这般回到,唰唰地挥起手中的石矛就往他身上刺。
剩下的两个狗腿子被其他人围了起来,拿下他们自然不在话下,砾两眼一瞪,一掌劈下,打得人眼冒金星,刀都提不起来。
解榆则和柯注意着琏这边,琏方才提出要一个人会会这个首领,看看他的本事,正好也能磨练磨练她的斗技。
鹤这段时间教她的,她学得极好。
少年人心高气傲,解榆便答应了她的请求,左右琏就算别的不行,逃跑这一项是不赖的。
琏面对强刀,毫不畏缩,挥舞长矛,迎刀而上。
一矛刺出,她只觉得手上一沉,对面那人提刀运劲,使得力气比她大得多,此一招竟将她压得脚下土地一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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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不以气力见长,好在灵巧有余,身体一侧躲开一击。
两人一番打斗,似乎平分秋色,对面男人气喘吁吁,青筋直跳,显然没讨着好,但解榆也看出琏吃了不少暗亏。
到底还是初生牛犊,解榆握紧长矛,打算找准时机下手。
琏一时还刹不住亢奋,见人发怒冲来,将矛身挡在身前,一矛一刀相撞,发出锵锵锵的撞击声,她向后退了三步,对面人也向后退了三步。
临死前的人往往能迸发出不一般的勇劲,解榆见那人眼中怒气横生,目眦欲裂,心道不好。
这人与其他几个被轻而易举的拿下的人不同,他的实力肉眼可见得比其他几个人强得多。
在那男人提着刀砍向琏的瞬间,解榆半途将其拦下,柯则把琏护在身前。
男人打斗得正气恼,见一个小小年纪看样子还没狩猎过三年的青年与自己打得有来有回,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已然忘了周边还有别人的存在,被人拦下大为惊骇,瞬间将怒气转移到了解榆的身上,发誓要让这人吃不了兜着走。
“你真是!我们两个打得好好的,你插手做什么?”
解榆可懒得回答他,心忖得把这人的狗头打下来,否则对不起他这一张狗嘴。
她的斗技由榆的阿姆亲授,松对她在这方面的看管向来严厉,绝不许她偷懒,教她的又是强横莫测的杀人技,专挑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挑杀。
而鹤对她的管教比对其他人上心得多,又深谙刚柔并济的道理,两人时不时就会切磋,故而解榆的杀伤力比琏强上不少。
解榆低吟一声,迅速上身,趁人还未站稳,泛着冷光长矛第一下悍然挥击在了男人的手臂上,随即侧击横扫,打至胸前。
这一下将人手上的刀震飞出去,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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