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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跟上了云奈的步伐,小姑娘大胆地牵上她的手,闪着扑朔扑朔的大眼睛,“祭司,你去干嘛呢?”
“去找枝,璘也要一起去吗?”
“要。”
“那就一起去吧。”云奈拉着璘绕过一排排茅屋走到枝的屋前,用指节叩了叩门。
片刻后门被拉开,枝抱着几根细竹节走到门前,笑眯眯而又恭谨地把手上的竹节递给她。
云奈道谢。枝连连摆手表示不用,想要掐了一把璘的脸蛋却被躲开。
“我长大了。”她躲到云奈身后,只探出半个头。
“好好好。”枝表示成熟的大人是不会不和玩泥巴的小幼崽斗嘴的。
道别后,璘主动伸出手要帮着拿竹节,云奈挑了两根给她。
“祭司,你要做什么呢?这些竹条都是漂亮竹子,闻起来香香的。”
“想做一根笛子。”
“一根?”璘的关注点向来奇妙,尽管她还不知道笛子是什么,“是送给自己,还是送给首领呢?”
云奈看着身边古灵精怪的小人,“这是秘密。”
“秘密?因为还没送出去吗?等送出去就不是秘密了。”璘乖巧问道:“需要我帮忙吗?我能帮祭司的忙。”
“璘是怎么知道我需要帮忙的?”成长期的幼崽们需要被承认的个人价值和成就感,云奈倒不会拒绝她好心的帮助。
“因为这里有六根竹条,但是祭司只说做一根,可能还不熟练吧!”她兴奋地说出自己的猜测。
“真聪明。”
谈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一处空地,搬出两张小凳子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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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想做出音准的竹笛,在这种条件下尤为艰难,云奈忙里偷闲忙了几天,才终于在扼杀最后一条细竹时做出了一支能堪堪入眼的竹笛。
笛子清新雅致,淡而细腻的竹纹几乎布满笛身。
“祭司,你为什么要躲着首领偷偷做?”璘十分不解,这几天祭司偷偷削,昨天差点被首领抓到了祭司还让她来打掩护。
璘抬着头见云奈把那根被精细修饰过的‘笛子’放到唇边,悠悠扬扬地发出悦耳动听的声音。
她终于反应过来,这大概是和‘骨哨’差不多的东西,大约是用来传递信息的。
骨哨常被用于在野外走失的族人互相联系,以确定方位,可这‘笛子’比‘骨哨’长太多,随身携带也不方便。
云奈见成果尚可,放下心,答了幼崽的问题,“因为这暂且还是一个不能让她知道的秘密,而且首领马上会知道的。”
“好吧,首领问了我,我都——守口如瓶。”
解榆的确有问过璘她这几天和云奈都在做些什么,但璘说是秘密,她也没再多问。
谁都有隐私嘛,她开导自己。
于是当云奈把那支笛子放在她手心时,解榆的手心瞬间变得滚烫,沿着脉络直达心底。她向前一步,捧着那支竹笛,“是送给我的吗?”
没等回答,解榆便虔诚地发亲了亲竹笛吹孔:“肯定是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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