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随军日记》转载请注明来源:吉内斯小说(www.genessiscs.com)
小姨,小姨!”
闻嘉嘉从房间窗户中探出头:“别喊了。你们要的徽章都给你们买回来了。”
“啊——”又是一阵嚎叫,两人高兴得一路蹦到房间中。
闻嘉嘉把包里的徽章拿出来给她们,同时还有头绳和头花。
这时候的头花款式不多,不过这次买的头花临和还真没得卖呢。
闻春闻萱果然欣喜,拿着头花跑到镜子前试了起来。
闻萱这个多事鬼试完又跑进来了:“小姨,为啥我是紫色的,姐姐的是红色的!”
闻嘉嘉又从包里掏出两对头花:“别急,你想要红色也有,一样的我都买了两对。”
两姐妹明明不是双胞胎,但不管在衣服,还是在书包,亦或者在其他东西上,都犟得不行,非要一模一样的。
闻萱笑容灿烂,拿着红色头花在小辫子上比划:“我就喜欢红色……还有紫色!”
闻嘉嘉:拉倒吧,你红橙黄绿青蓝紫中哪一种会不喜欢呢。
两姐妹兴高采烈的,互相给对方梳头发,又黏在闻嘉嘉身边,总之就是没一个发现橱柜里的稻香村。
闻嘉嘉也不提醒,啥时候吃不是吃啊。
金乌西坠,屋外吹来的风总算有点凉意。原本蔫了吧唧的树叶和花朵,似乎都伸展许多,渴望着水的降临。
闻嘉嘉抱着死活不从她身上下来的闻小妹在院里浇花,每浇一株花,趴在她身上的闻小妹就“喔”一声,还伸出手想去抓。
看到枯萎了的花,闻嘉嘉也会摘下来给她拿着。结果没一会儿她又扔了,看上下一朵的花儿。
闻嘉嘉就说她:“哎不许这样啊,不能见一个爱一个的。”
六七个月的小孩哪里能听懂这个,该要还要,该扔也扔,反正抓得手上都是花瓣汁水,闻着还挺香。
院外的魏岱已经听到了娘俩的声音了,心中一喜大喊一声:“嘉嘉!”
“哎!”闻嘉嘉应他。
魏岱急匆匆走进院来:“路上如何,有没有遇到事儿,工作还顺利吗?”
闻嘉嘉想跟他来个拥抱,又腾不出手,只能说道:“一切顺利,路上也没事儿。这回去我们厂还多了几个订单呢,改天又有得忙的了。”
魏岱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想抱媳妇又活生生忍住:“订单多才好,订单多厂子才会越建越大。我都听到消息了,说你们厂的宿舍马上要建成,听说都在修旁边的路了。”
闻嘉嘉惊讶:“不能吧我们就离开五六天,又不是离开五六个月。”她离开之前,那几栋楼还没有封顶呢!
说着又有些懊恼,下午回来时就光顾着骑车了,没有转头看一眼工地。
“都要封顶了还不是马上要建成?”魏岱洗洗手,捏捏闺女脸蛋说道,“我想,最迟年底就能住进去。”
闻嘉嘉叹气,“建成也没啥,反正我是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崔闾自从知道人生就是一部戏时,什么忧虑就全被他抛弃放开,任性的宛如孤家寡人。 反正最后都要被清算抄家,现在就该吃吃该喝喝该花花,聚什么家财藏什么私货,统统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所以,先便宜自己人要紧。 于是,出嫁的姑娘们懵逼的看着后补来的嫁妆,成年的小子看着手里的银票,当家的媳妇更多了许多私房体己,就连没长成的孩子们也都有了一份私产。 崔闾摸着胡子点头,大手一挥,“都拿去花,不够的爷这里还有,花!
其他 101万字 1个月前
年轻男人,被她的脚步惊扰,循声望来。这一侧首,风声涌入,吹鼓起他的宽袍。他敛目,手腕轻垂,原本松松垮垮缠在腕间的念珠瞬间坠下,将袖角重新压了回去。 他身后,一座颜色极其绚烂的彩绘佛像,半面残缺,并不似平常所见的法相庄严满目慈悲。那雕塑状若修罗,而他盘膝而坐,像极了虔诚的信徒。 就在了了看向他的那一刻,他也抬眼看来。 那一眼,亦正亦邪,似穿透废墟,满目妖冶。 他持紫檀佛珠,轻捻珠粒,木珠相触间,声
都市 49万字 1个月前
大家好,我是降谷,日本人。 因为天生黑皮和金发,从小就被校园霸凌,好在我会用拳头打趴他们。 直到我转入了新的学校。 来到学校的第一天,居然没有人来找我干架? 我很震惊,认真调查了一番后发现: 被校园霸凌的另有其人——我的同桌!
都市 46万字 1个月前
欠债千万,陈白劳累过度,死在了打工路上。一朝穿书,穿成了替身文学中同名同姓同模样的男配。 男配为十八线糊穿地心小演员,背负父亲欠下的几亿债务,原本应该当大佬白月光的替身赚钱还债,上演虐恋情节,结果在一开始就不堪重负,割腕了结。 欠下债务超级加倍,陈白:“……” 陈白也想死一死。 天选打工人即使穿书也依旧是打工人。 头顶巨额债务,陈白重操旧活,开启了一天打八份工的美好生活。 白天兢兢业业当替身,演
都市 67万字 1个月前
当我打车打到中也的法拉利后,我的人生开始变得不正常了。 事情是这样的,和朋友聚会后因为太晚没有地铁,所以我像往常一样打车回家。 五分钟后,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停在我面前。 司机赭发蓝眸,黑色礼帽,显然是在s重力使,而且脸很帅,身形看上去非常还原。 在我犹豫要不要集邮时,这位不知名的ser发出了滚爷的声线。 “不上车吗?快超时了。” 用的还是日语。 我:……?
都市 139万字 1个月前
馥莹是个农女,生得娇嫩,一双眉眼柔情似水,美得让人心颤。 用乡里人的话说,那是老天不长眼,给苦命人长了张这样的容貌,是祸。 她和寡母相依为命,却时刻因着这张脸惹来祸事,地痞流氓堵在她家门口,不堪其扰。 正在她拿着石片,准备划上脸时,寡母瞧着那位前些日子被馥莹捡回来的俊俏郎君,道:“你嫁了他罢,嫁了人,镇上的老爷们便不惦记你了。” 馥莹觉得不错。他生得俊朗,人也文气,虽病弱了些,但没关系,她不介意
都市 41万字 1个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