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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晓得这种吃法,她曾经一周要吃三顿的蹄花啊。为了一口正宗蹄花,甚至连夜买票打飞机去川省吃。
饭菜熟了,一家子聚在桌边吃饭。
这会儿屋外寒风呼啸,吹得树木竹子左右摇晃,甚至有“咔嚓”一声被吹倒的老枯树。
魏岱把客厅门和窗户关上,电灯打开,屋子瞬间亮堂起来。
电灯是昨天换的新灯泡,这种灯泡是白炽灯,光线红中带白,虽然明亮却很刺眼,让人难以直视。而且用久了容易暗,用上三个月光线就能暗下三分之一,所以家里常备灯泡,光是这两年换下来的旧灯泡就有10多个呢。
等屋里稍稍暖和点后,魏岱便把房间里的婴儿床推出来。
闻嘉嘉就无语了:“吃饭时都得看着你闺女呢?”
魏岱特意在婴儿床上面做个罩子,不但能挡风还能遮挡太过刺眼的光线。
他把罩子打开,笑笑道:“我怕她哭嘛,一个人在房间里怕了咋整。”
才出生几天就能晓得怕吗?闻嘉嘉扯扯嘴角也不和魏岱争辩,端着饭碗吃起来。
钟慧胜顾及她,这顿饭没做多少重口味的吃食,多很清淡。
比如说鲫鱼豆腐汤和山药炒木耳,再比如说冬笋炒肉和土豆丝。
唯一一道比较重口的还是红烧排骨,所以闻嘉嘉就可着红烧排骨使劲儿吃。
夜深了。
几天下来,闻嘉嘉发现自己孩子是个低需求的天使宝宝,乐得嘴角咧到耳朵去。
喂完孩子准备睡时,魏岱还坐在书桌前不晓得在干啥。
她凑过去一瞧,嚯!一张纸上写满了字,密密麻麻的,又是“红”啊,又是“英”的,闻嘉嘉看了都眼疼。
“还没取出来,要不然我来?”闻嘉嘉拉张椅子坐下。
魏岱不乐意了:“不是早说好了吗,姓随你但是名字得我起。”
闻嘉嘉抬抬下巴看着那张纸:“你就说吧,那张纸上你满意哪个名字?”
随便挑一个名字出来喊一声,家属院里就有三四个人应。
重名率太高了!
魏岱讪讪:“我还可以继续想。”
闻嘉嘉:“随便你,想不出来先取个小名叫着,今天其他人问我孩子叫啥名字我都没法说呢。”
屋外的狂风渐歇,呼啸声远去。月亮又从云层中探出头来。
魏岱心头一动,忽然又想起孩子刚出生时的那个晚上——云开月明。
“叫月明如何?”他忽然道。
闻嘉嘉讶然:“月明星稀,乌鹊南飞?”
魏岱笑笑:“不是,跟古诗词没关系。我就是觉得,她出生那天,月亮也是这么亮的。”
闻嘉嘉在嘴里反复念了几回,虽然简单,配上她的姓却意外好听。
生孩子实在痛,当妈的要比当爹的付出的多得多,所以两人早说好,要随她姓了。
“闻月明,闻月明……”
闻嘉嘉眼眸一亮,“那就叫月明吧,孩子以后肯定会感谢你的!”
毕竟写自己名字的时候简单许多。
魏岱也颇是激动,又仔细想了想:“小名叫月亮?”
闻嘉嘉:“也行,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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