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饨拿几个放到沸水中。
馄饨皮被冰冻后硬入饼干,入沸水的那一刹那又瞬间软化。
“吃几个?”魏岱小声问。
闻嘉嘉坐在旁边的板凳上,把手放在炉子旁边烘烤:“12个,你要吃么?”
魏岱点点头:“你一吃我就馋。”
都成习惯了。前些日子闻嘉嘉吃剩夜宵都是他解决,如今哪天晚上不吃他还有点饿。
说着,就又去窗外拿了一捧的馄饨,放入锅中继续煮。
煮的同时,开始调汤底。
闻嘉嘉如今稍微吃点儿油腻的东西就恶心,他便也没在碗里放猪油增香,只放了些盐和酱油,再舀几勺锅里滚烫的汤,汤底就这么简单的调好了。
馄饨很快熟。
煮熟时它会浮在水面,而后膨胀,如同火锅里的鱼丸和千页豆腐一般。
用竹漏网把馄饨捞起来,放到碗中,也不要放紫菜葱花或者虾米啥的做点缀了,大晚上的简简单单吃这么一碗就已经熨帖无比。
夫妻两人头凑着头一同吃完这碗馄饨,回屋后重新回到床上时已经快要凌晨一点。
被窝里还有热气,加之有魏岱这个大火炉在便也不觉得冷。
她枕着魏岱的手臂,魏岱把手轻轻放在她的肚子上。
“你说孩子啥时候能出来?”魏岱问。
闻嘉嘉:“医生说是12月底,但我觉得如果一月出来就再好不过了。”
魏岱:“为啥?”
闻嘉嘉笑笑:“这样就是76年出生的人啊,算起年龄来总是小一岁。”
“……”
魏岱不摸她肚子了,改摸脑袋:“没发烧,怎么说傻话了。”
年龄这种东西还有“总是小一岁”的吗?跟77年出生的孩子比,他同样大。
魏岱又给出个暴击:“小一岁,还退休一年。”
所以为了母亲也为了自己,肚里的孩子还是争点气,顺利在预产期内出生吧。
闻嘉嘉想了想,也对。
两人说着话,很快就又睡过去。
翌日。
雪大得都积到门槛的中间位置了,放眼望去白茫茫一片。
闻嘉嘉看两眼就收回目光,不能多看,怕会得雪盲症。
“嘉嘉,来吃饭了。”钟慧胜听到了起床的动静,在客厅里喊。
“好嘞!”她抱着两个已经冰了的暖手壶出门。
钟慧胜笑笑:“昨儿晚上吃的馄饨?”
闻嘉嘉点头:“魏岱煮的。”
钟慧胜:“改天熬锅鸡汤,要吃夜宵时就把鸡汤温温,这样就能吃鸡汤馄饨。怕油也没关系,鸡汤冻住时把油撇了就行,鸡汤还真得清了油喝才好喝。”
随着两人相处的时日变长,也了解了彼此的性格与习惯。
钟慧胜对吃上很讲究,觉得每一餐都不能糊弄,夜宵同样如此。若是她来,她还得烫两根绿油油的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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