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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月撑着床做直说:“那我可要好好尝尝鸡肚子里的蛋是啥味儿。从前还没结婚的时候,这玩意儿我可没得吃。我妈非说……”
她压低声音:“非说姑娘家吃了生不了孩子。我猜就是他们这些大人想吃,所以才编出这个谎话哄咱们。”
闻嘉嘉“噗嗤”一声哈哈笑:“我倒是没听说过这种说法。”
她上辈子老爱吃提灯了,她爹妈也爱吃,还常常带她一起去吃。
沙月嘴就瘪了瘪:“敢情这种说法就我们这边有啊?这样说来肯定是唬人的。不过我现在也不怕了,生不出来就不生,反正我也有小亮了……嘉嘉你不晓得,生孩子真的痛得要命。这种罪我这辈子不打算遭第二回。”
闻嘉嘉关注点在名字上:“孩子叫小亮啊?冯小亮吗,你们当爹妈的能不能取个稍微复杂点的名儿。”
“想啥呢!叫冯明亮,他爹翻好久的书,最终就憋出‘明亮’两字,这让我取,我也能取。可惜现在户口都上了,想改也不好改。”
闻嘉嘉安慰她:“不是说大道至简嘛,明亮两个字已经就很好了,前途明亮,人生明亮。”
沙月笑笑,胖乎乎的脸庞在此刻好似都发着光芒:“我也就期盼着他能这样了。”
闻嘉嘉将去年冬天做的蜂蜡唇膏拿出来,说道:“你不是说嘴唇会起皮吗,这是纯天然的,你喂奶也能用。”
她去年做了整整五盒,用铁盒装,每个铁盒都有四分之一个巴掌大,深度足足一厘米,她一个冬天都用不掉半铁盒的唇膏。
后来寄给魏大姐一盒,又寄给老家两盒,最后一盒就在沙月这儿了。
不过家里的蜂蜡还有,用完还能做嘛,她还想试试能不能把精油放到唇膏里。
沙月接过立马就涂了:“油润油润的。”
“那可不,我花大心思做的呢。”闻嘉嘉又把一小瓶的精油拿出来,“这是月季精油,你平常可以抹脸,闻一闻,是不是特别香。”
沙月放下唇膏,又接过精油。
一闻,不得了,她瞪大眼睛:“天呐,你不晓得我多嫌弃现在的自己,酸臭酸臭的,我妈还死活不让我洗澡!”她就需要这个呢,这比唇膏更得她心!
闻嘉嘉:“那你就用着,不够我再给你,但瓶子得留给我。精油我多,瓶子很少。”
沙月立刻往手上滴了两滴的精油,抹开深深吸口气,表情享受:“天呐,好香,冯钰要是闻到不得把我亲秃噜皮了。”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闻嘉嘉还带了一斤的肉、半斤的干香菇,以及半斤的红糖来。
过年那段时间吃肉吃太狠,肉票用个精光。这几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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