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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来说偏僻很多,听村里老人说当年路上还有打劫的,附近山里甚至还藏着土匪窝。
即使是现在,村里一些姑娘们去县城还得防着有没二流子现身,或者突如其来的野猪等动物出没。
而这里是没有的。
二流子啥的就不必说了,这类人即使有也不可能去动军属。
至于野物。这里属于市郊,平原多,山也是低矮的山,野物早几十年前就被附近的人捕捉得绝了种,哪里还能留到现在。
即便是蛇也不常看见。
魏岱叹声气,揉揉她的头发:“我去洗澡,你等等我。”
闻嘉嘉:“……”
不好意思,我要睡了。
你精力足,即使明天要出任务还有时间想着那事儿。
我不行啊,我身子骨弱,我明天可是头回去上班呢。
于是魏岱洗完澡回来时,闻嘉嘉已经装模作样地打起了轻声的呼噜,营造出自己已经呼呼大睡的状态。
魏岱轻笑,掀开被子躺到床上。就在闻嘉嘉以为糊弄过去时,他翻身附上来,压在她身上,同时两手将被子一拉,彻底将两人遮盖。
黑夜漫长。
煤油灯已经暗了,清风顺着窗户缝慢悠悠地吹进来,使得房间内没留下什么古怪气味。
闻嘉嘉狠狠锤了下魏岱的肩膀,眼眶红润润的:“你属狗的吧。”
魏岱反问:“你怎么知道,我有一个生肖确实是狗。”
闻嘉嘉哼声连连:“我下回不去拿避孕套了,你都不晓得,我每次去拿人家都笑呢。”
“笑啥?”魏岱揽着她,亲了亲她鬓角,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把帕子拿出来给她擦擦。
闻嘉嘉大为震惊:“笑啥你不知道,你居然还有脸问。”避孕套每个月就三个免费,其他都是要钱的。人家医院账本一看,满满当当都是你魏岱的名字,闻嘉嘉都觉得臊的慌。
“你领……怎么还记我名字呢?”
“那难不成还记我的?”她翻白眼。
魏岱却闷声笑:“咱俩不一起的吗,你这不是掩耳盗铃啊?”
闻嘉嘉忿忿拍他,掩耳盗铃总比丢人现眼来的好。真不明白,这种东西医院为什么还得做记录。
其实这事她也是昨天才知道的,昨天虹姐拿这事儿来臊她,闻嘉嘉只觉得比上回卡树更社死呢。
魏岱又给她顺头发,安慰道:“那以后我去领,其实也没什么,现在开始说计划生育了,鼓励往后避孕套会多免费几个。”
“计划生育?”闻嘉嘉略感惊奇。
计划生育在她印象里是八十年代的事儿,原来七十年代就有了。
不过也对,这种大政策,肯定是提前几年甚至十几年就在慢慢推广实行的,总得给人个适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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