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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是为了他身上的阳气,而是为的吸食他身上的厄运。
心悦之人从妖精摇身一变成了神仙,却并没有令文兰蹊心中好受多少。
若是山间一个小小的妖精,自然能和他一块在山中相伴终身。
可如今变成了仙君,又有天上的神仙兄长特意下凡来寻,江清辞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继续留在这山中与他相伴了。
更不用说,在他之前,这小厄神已然吸食过不知多少人的厄运了,就这亲自找上门来的陆将军,便是那其中一个典例。
但一介武夫,有勇无谋,陆景明并非是文兰蹊最为担忧之人。
他最担忧的,是江清辞又像之前一样,吸完厄运就拍拍屁股走人,接着又去招惹下一个人。
他只希望,自己能是江清辞招惹的最后一人。
于是,此时文兰蹊见江清辞捂着腕间那金铃铛,蹑手蹑脚仿佛又要离开的模样,立刻便冷声道:“阿辞忘了之前你兄长所说,若是你在凡间犯下的孽太多了,回天界只怕会遭到酷刑的话了吗?”
“现在这是又想去哪?”
在文兰蹊的质问声下,江清辞支支吾吾的,憋红了脸也说不出话来。
下一刻,他忽然双脚离了地,竟是被凭空一道力拉回了江鹤君怀里。
江鹤君不知何时睁开了双眼,抱着江清辞的手上也戴着相似的银色手镯,此时一金一银两个手镯吸在一起,将两人牢牢连在了一起。
但江鹤君仅仅只是抱着小厄神,却没有对怀中的小厄神说上一句话,显然是还在生他的气。
江鹤君转脸看向站在不远处的两人,温声道:“山寨已经攻下来了?”
可无论是陆景明还是文兰蹊,竟都失了语般,只怔怔盯着江鹤君怀里的人,没有回江鹤君的话。
江鹤君眉心一动,低头看向怀中人,却见那原本戴在小厄神脸上的面具,竟是掉在了地上。
而此时此刻,江清辞那雪白美丽的脸上,一双乌黑眼眸却是被水雾浸透了,睫羽都变得湿漉漉的,雪白脸颊更是涨红了,像是被气得狠了。
江鹤君看了他一会,忍不住在心中叹了一声气。
“阿辞,这又是怎么了?怎的就要哭了?”犹如所有疼爱弟弟的兄长一般,见到弟弟落泪,江鹤君便再也维持不住心中的怒火,抬指去擦小厄神眼角的泪珠。
小厄神一见江鹤君对自己服软,泪水便是愈发汹涌了,还别过头去躲开江鹤君的手指,一副正在生闷气的样子,“不许碰我!”
“你……你之前还说过我至真至纯,结果我不过是下凡玩了一下,你就对我这么凶,又是喊打又是喊杀的!”
江清辞可奸诈了,还流着眼泪,就懂得将自己犯的错一笔带过,反而还给江鹤君捏造了个喊打喊杀的罪名来。
“下凡玩了一下?阿辞可知你这次下凡,对凡间运势的影响有多大吗?”
江清辞狡辩道:“你下凡,是为了保佑别人好运,我下凡,则是吸食厄运,我们都是做的一样的事,凭什么你做就是对的,我做就是错的?”
江鹤君的语气仍然温和,话里的内容,却是半点也不温和,“战争不休,百姓遭殃,天降大旱,河流干涸,十年无收,瘟疫横行,死者百万。”
“阿辞吸食了他们的厄运,这股厄运却会反过来影响天底下所有人的运势,若哥哥不下凡阻止你,这将会是阿辞未来会导致的厄运。”
“届时下凡的,只怕不会是哥哥了,而是那天兵天将,甚至,连帝君都会亲自下凡,将阿辞捉拿回天牢,受五马分尸之刑。”
“阿辞你说,若是到了那时,哥哥该如何才能护住你呢?”
江清辞已被江鹤君的话吓得不由自主缩起了脑袋,终于不敢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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