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精神失常？（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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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罚你什么？”

“随便她吧”哈利说。

“不管怎么说，哈利，你不应该直接和她吵——”莫妮卡犹豫片刻还是说出心里的想法。

“你也认为我错了？”哈利直视莫妮卡。

“不！我只是不想你被罚，她作为教授有权力惩罚学生，她巴不得你撞上去了”

“那难道我就在下面乖乖地听她说我是个疯子，说我故意传出恐吓人的消息吗？还是在她说塞德里克的死只是一场不幸的事故时给她拍手叫好？”哈利愤愤不平地说。

这时皮皮鬼从拐角处钻了出来，他像杂耍一样抛接着几个墨水瓶。

“哎呀，是傻宝宝波特！”皮皮鬼咯咯笑着说，把墨水瓶往哈利和莫妮卡站的地方扔去。

哈利反应迅速地把莫妮卡挡在怀里，墨水溅在他的袍子上和墙上。

“滚开，皮皮鬼！”

“哎哟，怪人发脾气了”皮皮鬼说，“又犯什么事了？脑子里听见声音了？眼前有幻觉了？又开始说怪腔了？”

“我说，滚开！”哈利朝他大喊一声。

莫妮卡刚刚还因为哈利的质问难过，现在被皮皮鬼的话吸引住，没错，哈利背负的东西太多了，是他们无法感受到的。

所以她又和哈利往前跑，甩掉皮皮鬼后，一屁股坐在走廊的凳子上。

“对不起，我刚刚应该这么对你”哈利面朝莫妮卡说，“对不起——”

“你确实不应该这么和我说话”莫妮卡说。

哈利神情愧疚、慌乱，想握住莫妮卡的手。

莫妮卡反握住后说：“你和我说你的烦恼我很开心，因为你把我放在心里，对不对？”

哈利蹲在莫妮卡面前，把脸埋在她的手心里，小声说：“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那你别这么对我好不好？”莫妮卡心平气和地说，“我很胆小的，你要是对我不好我就走了”

“我发誓我再也不这样了”哈利站起身紧紧抱住莫妮卡，就好像她马上就要离开了，“别离开我”

“那我们好好说话”莫妮卡让他坐下。

哈利不肯松开莫妮卡的手，他深呼吸两口说：“我不明白，为什么两个月前他们还相信邓布利多说的话，现在...”

莫妮卡知道哈利在说什么，当时他和乌姆里奇争吵过后，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往城堡各地。

在礼堂吃饭或是走在走廊上莫妮卡都能听到人们议论哈利的声音。

“他说他看见迪戈里被杀害...”

“他以为自己跟神秘人决斗来着...”

“快别胡扯了...”

“他以为自己在蒙谁呢？”

莫妮卡摩挲着哈利骨节分明的手说：“因为他们没有亲眼看见，因为他们害怕那个人，害怕——深入骨髓”

“赫敏也说因为一切都是我一个人在说”哈利说，“即使那是事实”

“在他们还没能完全理解的时候，暑假两个月里《预言家日报》天天潜移默化地改变他们的思想，让他们坚定不移地认为你是错的”莫妮卡说，“魔法部自欺欺人，只是我们现在的力量太过薄弱，反抗的声音太小”

“哈利，你要忍耐，撞到乌姆里奇手里不仅不会让她承认错误，还会让你陷入困境”莫妮卡握紧他的手说。

哈利把头靠在莫妮卡肩窝，好像孤独受伤的狮子寻求港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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