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为妻》转载请注明来源:吉内斯小说(www.genessiscs.com)
自己针线上做的东西,哪能不记得?
沈兰宜动作一顿。
绿玉似的穗子迎风飘摇,她的视线顺着剑穗缓缓上移,而裴疏玉正正好好抱着把剑,站在她们的必经之路。
她斜戴着只破斗笠,看清了出来的是沈兰宜后,压低帽檐,遮住了飞扬的眉眼与笑意,而后反手出剑,朗声道:“此山为我开,此路——”
“小女子清贫,身无长物。”幂篱下,沈兰宜缓缓抬起了唇角,截断了她的话,“不知大侠今日,要劫什么?”
第56章
向来簪金佩玉、怎么嚣张怎么穿的永宁王殿下,眼下这灰不溜秋的一身,着实不太好认。
如星的眉目隐没在笠檐下,轮廓分明的下颌也被一张深褐的面具遮盖。全身上下,唯一有点亮色的就是那柄剑,抱臂往那儿一站,看着比土匪还匪气。
若非那枚熟悉的剑穗,单凭声音和身形,沈兰宜还真没这么快认出来是她。
见沈兰宜顺着她的话,演得颇为上道,裴疏玉昂起下巴,屈指一弹剑身,颐指气使地道:“你都说了自己身无长物,还有什么好劫?”
剑身发出清脆的铮鸣,正好盖住沈兰宜的一声低笑。轻薄的幂篱都快掩不住眉梢的笑意了,沈兰宜轻咳一声,佯作出一点不舍道:“身无长物,可人还在,妾有一个孩子,如今七八岁上,正是聪明伶俐的时候,送与大侠跑腿做事如何?”
心情这么好?裴疏玉似有所感,她挑了挑眉,拉长音“哦”了一声,视线往沈兰宜身后一扫。
——车舆上,帘子被撩起一角,灵韫扒在那儿探头探脑,她似乎也听见了熟悉的声音,正抬眼望来。
“嗯,不错,”裴疏玉挑了挑一边眉峰,意味深长地道:“去,把那细皮嫩肉的小孩儿给我抓过来,带回去炖汤。”
闻言,灵韫瞪圆了眼睛,还没来得及往回缩,裴疏玉已经抬起了手臂。
她身后,那起子筋肉虬结的大汉应声而动。人不算多,但跑起来还真是乌泱泱的一群,沈兰宜木了一瞬,紧接着,就听见有大汉问裴疏玉。
“头儿,那这个小娘子怎么处置?”
还未待沈兰宜反应,裴疏玉已经翻身上马,踢踏的马蹄声响起,呼吸间,人已经流星似的掠过了沈兰宜的身边,竟是直接揪起了她的后心,把她也翻上了马背。
“正好缺个压寨夫人,当然是一起拎回去!”
——
鹿鸣山上,泉水清淙。山腰上的风比山脚要凉上许多,草木间秋意已染。
只远远望去的话,实在无法将这座山头,和土匪窝联系在一起。
沈兰宜和灵韫一排,乖巧地蹲在车辕边上,溪边不远处,裴疏玉摘了斗笠和面具,与孙婆婆面对面站着,瞧着也很是“乖巧”。
沈兰宜挖了挖耳朵,努力去听裴疏玉是怎么被数落的,只可惜山风渐渐,听不真切。
方才玩闹太过,把老人家骨头都要颠散架了,裴疏玉老老实̴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仇人,他的师尊,一界帝君。 对方的修为深不可测,比那天边的日月还要遥不可追。 而珩澈只是一个家破人亡、无亲无靠的落毛凤凰。 爱上血仇并非珩澈的本意,但对方阴险狡诈!用术法控制了珩澈的心神,才让他昏了头! 无奈珩澈实力又与对方相差甚远,他只好忍下尾羽的影响,继续虚与委蛇。
都市 53万字 1个月前
女主文案:祝惟月穿书了,系统告诉她:你必须治愈反派裴听雪,帮助他爱上世界,否则你将在他黑化那天成为炮灰死去。 反派裴听雪,是一个真正的疯子神经病,有重度厌世倾向和抑郁倾向,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暴起杀人。 当她使出浑身解数准备开始治愈反派时,他却拿剑指着她:“师姐,为何这么关心我?” 此后,祝惟月化身夸夸精,力求治好裴听雪的厌世倾向。 裴听雪打怪时:“师弟的剑法好帅!!” 裴听雪不说话时:“师弟长得真
都市 30万字 1个月前
秦桢双亲离世后,双亲义妹将其带在身侧养着,这一养就是五年。 这五年间秦桢并未有过觊觎之心,可唯独有一点,她动了不该动的心,喜欢上沈聿白。 沈聿白乃国公府世子,入仕起宛若飞龙,仕途一路畅通无阻,年纪轻轻便已然身居高位。 然一朝荒唐,府中流言四起,道她为了留在国公府,不惜使了下作手段。 秦桢跪在姨母跟前,求她将自己送走,然等到的却是一纸婚书。 秦桢入了国公府,成了沈聿白的夫人。 这三年间,她安分守己
都市 55万字 1个月前
乔薇胎穿,却又成为孤女,阿娘临走前交给她旧物让她去水安镇寻亲。 与隔壁邻居家华大娘一起结伴来到水安镇,乔薇无意寻亲,却支起个摊子,开始卖吃食。 朝食,卖的是乌米饭团、鸡蛋灌饼 宵夜,卖的是小鱼干、炸猪排 寒食节卖青团,端午节卖奶茶饮子 春去冬来,乔薇终于将小食摊换成了乔家食肆。
都市 28万字 1个月前
我高中的时候谈过一个男朋友 他长着张我没法拒绝的池面脸 性格嘛,看他成了我前男友,就大概能猜到了吧? 我们分手那天,我发誓未来再也不见 然而日本小得可怜,分手后只半年,我们就在一次联谊中偶遇了 怎么回事!这明明是我的大学社团联谊,为什么这个高中毕业就去打职业排球的家伙会混进来啊? 他全程一直盯着我看,搞得我都没法好好联谊 没办法,我只好找个借口提前离开 不过事情显然不像我想的那么轻松 我的前男友
其他 25万字 1个月前
盛京一群纨绔唯爱打马球,而蔡逯是最潇洒倜傥的那位。 最初,是他的球撞上一位小娘子。蔡逯勒马,吹着下流的口哨,持鞠杖挑开小娘子的帷帽。 小娘子却不恼不惧,笑盈盈地把球扔到他怀里,在侃笑声中淡然走远。 生平首次,纨绔郎红了脸,怦然心动。 后来,蔡逯放下尊严脸面,求着小娘子多怜惜几眼。她依旧笑盈盈地戏弄他,“你的尊严很宝贵么,我可不稀罕。” 将他折磨得体无完肤后,依旧淡然走远。
其他 44万字 1个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