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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
“这就是你疏远我的原因?”谭清让轻笑着反问。
沈兰宜忙里偷闲,在心里骂了他一句。
当然啊,你连青楼都敢去,脏男人。
离得太近了,他的鼻息几乎都打在她的脸上。
沈兰宜深吸一口气,咬了咬下唇:“我本不想想这些。可是那日我见你看那吴氏的眼神,分明不同。”
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她要把话拿回来。
她要提他不愿意被她知道的事情,她要反将一军。
果然此言一出,原本,饶有兴味地释放着他的占有欲、欣赏着她的局促不安的男人,抚过她脸颊的动作,忽然就顿住了。
继续开口时,她的话音里似乎都带上了鼻音,“三郎要我怎样?我还要骗自己吗?”
危险的气氛夹杂上不一样的意味,谭清让梗了一梗。
他无法言说,他是在睹人思人,派遣求而不得的相思与寂寞。
好在,他是丈夫,他是这后宅中一切关系的主导者,他可以避而不谈她提及的任何问题。
沈兰宜还没来得及反应,属于谭清让的气息已经铺天盖地裹向了她。他趁势将她带倒在榻上,眼神微妙地缓缓下移——
“不必担心,宜娘。”谭清让目光深沉地看着她,“我还是想要一个孩子,一个你所出的孩子。”
第29章
翌日一早,秦太后的赏赐就从宫里头来了。
领赏自然要谢恩,谭家上下得了消息,清早便开始等候。
沈兰宜也不例外。
昨夜闹得太晚,现下起来得又早,她悄悄转过头去打了好几个呵欠。
珊瑚在旁,小声嘀咕道:“夫人,昨晚是怎么回事儿啊?”
沈兰宜眉目不动,淡淡道:“没什么,就是有人发疯。”
她低了低头,还有话想对珊瑚说,然而此时正厅堂前,谭家人都都在这里,犹豫片刻便作罢了。
——孩子之于女人,是怀胎十月,之于男人,却只是再轻易不过的一个结果。
沈兰宜从未如此庆幸自己的子女缘薄。她既已打定了离开的主意,没有牵绊是好事。
虽然这些年看了许多郎中,都说她身体无恙,然而为求保险,沈兰宜琢磨着,还是得想办法开一剂避子的方子。
时下常有贵妇在私底下,寻问可以让她们免受产褥之苦的避子方剂。
可这样的药方,寻常郎中是不肯开的,一个是怕把握不好药量、伤身又无效,另一个是,怕惹了妇人的丈夫来找麻烦。
都说多子多福,可世人避而不谈的背后,是子多母苦。
但是,那位人称贺娘子的女医不同。
她孑然一身、四方游医,不论贫富贵贱,都一视同仁地施医问药,不乏有世家大族请她到府上诊治,她会去,但不会久留,得到的诊金会再用于医治贫苦的妇孺。
最重要的是,她医治女疾,从来只问女子自己的意思,不过问其他。
正因如此,前世,陆思慧就曾问这位贺娘子开过一剂避子方剂。
——陆思慧满腹心思都在自己的天生不足的儿子身上,她甚至害怕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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