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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凡事必有代价。这是刺客联盟教给他的, 这些年来的遭遇也一直不断向达米安印证这条真理。

就像是他们借助超人药获得无比强大的力量，但也会加速他们身体的消耗。所以他很少用超人药，不像反抗军一样对超人药有依赖性。

万嘉称自己的行为是“开挂”, 那么又会有什么样的代价呢？

达米安眯起眼睛，看向逆光走来的万嘉, 略显单薄的身影落进了碧绿的眼眸，映出对方放大的脸。

万嘉凑得很近, 阻隔了所有攻击的光幕独独为他敞开大门。他捏住达米安的下巴，目光在对方被【雷击】毁了一半的脸上描摹，而后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脸。

这个动作带有很强的羞辱意味。

达米安面对万嘉的行为并未表现出愤怒，他那双绿色的眼眸中透露着冷静与沉稳。

“你不害怕吗？”万嘉完全没有给达米安反应的时间，这句话还未说完，一道藤蔓自他脚下破土而出，如利刺般刺破达米安的大腿。

淋漓的鲜血顺着绿色的藤蔓蜿蜒滑落，最后滴落到地面上。

“你不害怕。”万嘉替达米安回答了这个问题，他看得真切，在藤蔓刺穿对方大腿时候，达米安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冷静地就像只是被蚊子咬了一口。

“管你害不害怕，先揍了再说。”

万嘉亲自动手，将光笼扩大至整条街道，把闲杂人等都隔绝在光笼外面。做完这些，他向达米安挥拳，拳头带着风声，重重击向达米安的胸口。

达米安就算受伤，仍迅速反应，他侧身避开这一击，同时用手撑地，做出回旋踢，试图将万嘉踢倒在地。

然而，万嘉把战斗技能点满了，他轻松躲过这一脚，并顺势抓住了达米安的腿，他用力一带，将对方摔了在地上。

就是有点太过于用力了，对方的腿骨被他捏了个粉碎，身下也砸出了一个大坑。

他为对方扫描了一下，是粉碎性骨折。

万嘉松开达米安的腿，面无表情地想，这不能怪他，毕竟他也是第一次变得这么强，一时间控制不了力量也是正常的。

而且他揍这个副本的达米安压根没有心理负担，对方是一个背叛蝙蝠侠、害死迪克还在十年中杀了不少人的红名；不是他那个世界里，刚刚来到蝙蝠家，只是有点臭屁的小孩哥。

“啊，不好意思啊，忘了我现在力气很大了。”他语气平静如一潭死水，毫无感情波动，更不要说内疚了。

万嘉感觉自己现在没笑出声都是他毅力强大。

“啪。”

达米安脸上被雷电击中的烧伤开始快速愈合，而身上的其他伤痕却纹丝不动，被捏碎的小腿仍然保持着扭曲的状态。

万嘉精准地为达米安治好了脸上的伤口，对方现在又变成了一个英俊的美男子。

他之前就觉得达米安被雷劈后，丑的有些碍眼了。为了自己的眼睛，万嘉最终帮对方整容成功。

对方那张冷静的脸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缝，碎骨的疼痛让他的眉毛拧紧，用力咬紧牙，发出嘶嘶抽气声。

万嘉半蹲下身，托着腮观赏对方此时的模样：“我还以为你和我一样没有痛觉呢，原来不是啊。”

“好了，你现在痊愈了。”万嘉怕了拍手掌，发出清脆的声响，他说道：“不过疼痛保留。”

“——直至你死亡。”万嘉为这个痛苦加了个期限。

达米安身上的伤全部都消失了，大腿的贯穿伤消失，小腿恢复了正常，但他仍能感觉到绵延不绝的痛。

“走了，现在让超人给我端茶倒水。”万嘉站起来，拍了拍身上本不存在的灰尘，给了站在旁边看戏好久的布鲁斯·韦恩一个眼神。

布鲁斯·韦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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