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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安落在了这里。

“老天。”阿尔弗雷德看到蝙蝠侠如今的模样，捂住嘴，压抑住惊呼声。

穿着黑紫色装扮的蝙蝠侠身上有着浓烈的血腥味，再加上存在着或多或少的损伤。提姆看上去与离开前没有太大的变化，依然是20多岁的模样。达米安站在人群之外，他的表情十分的不自然，眼睛扫过众人，不知道该往什么地方落脚。

达米安在逃出来之后就收到了那个伪造的消息，看到了几具躺在地上的尸体。他知道是谁干的，但已经无力阻止。即便他再怎么愤怒，此刻过去已经赶不及了。

他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努力保持冷静，看着同样愤怒的超人，内心无言。他们此处正在一个反魔法的据点，正准备思考下一步该如何打算时，一个魔法阵无视了防护直接出现在他的脚下。

他消失在了超人面前，然后落入到自己本来失去的家庭中。

他没有被接住，但也没有被攻击。

他看着几个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他想要眨一下眼睛，但又觉得如果眨眼的话，他们说不定会消失。

“达米安少爷，想不到你已经长这样高了。”最后是阿尔弗雷德对他说出了第一句话。

“阿福。”达米安看着阿尔弗雷德，他嘴唇张合，最终说出一句话：“很高兴再次见到你。”

“德雷克，你这几年没有长高吗？”达米安低头，他看着十年没有丝毫变化的提姆，自己如今已经比对方要高出太多。

提姆被超人囚禁于幻影地带，那里没有时间与空间的概念，他的模样依然如初。

提姆就算被关了十年，也依旧聪颖，他察觉到达米安和其他人的氛围不对劲，但阿尔弗雷德还是像孩子一样对他。

“应该由我说才对，现在过去了多久？”他看着在场所有人都饱经风霜，所有人都有太多的故事。

“十年。”

“好了，少爷小姐们。”阿尔弗雷德打断了提姆接下来的话，“让我先看一下布鲁斯老爷。”

所有人恍然从梦中惊醒，他们都看着那个状态不佳的布鲁斯。杰森咒骂一声，想要讲对方头上的布莱尼亚克仪器摘下来，一双手抢在了他的前面。

蝙蝠侠将他脑袋上的东西摘了下来，用那双疲倦的钢蓝色的双眸看着阿尔弗雷德。

他语气低沉地说道：“我们在死亡后会面了吗，阿福？”

“不，老爷，你还活着。”阿尔弗雷德说，“不过你的身体不太好。”

他看着蝙蝠侠手中的头套，上面泛着不祥的光芒。他想到了超人，眼中闪过转瞬即逝的愤怒，他柔声地说：“现在让我们为你做个全身检查。”

在他离开前，蝙蝠侠的身体就已经饱经磨难，在他离开后的几年，只会比那时候更差。

万嘉：“不用，我可以治好他。”他现在尽职尽责地充当工具人，在将人带到韦恩庄园后，又充当了蝙蝠侠的治疗师。

魔杖再一次闪烁，代表着治愈的温暖的光芒笼罩了蝙蝠侠的身体。

蝙蝠侠感到自己的精神和身体都变得暖洋洋的，犹如泡在温泉当中，全身上下都得到了久违的放松。

他脸上的疲倦消失了，身体里的钢板不翼而飞，精神上从未如此的清醒过。

万嘉将魔杖收了起来，看到所有人都包围住蝙蝠侠。他坐在外围，与他一起的是达米安。

看着这些人对蝙蝠侠嘘寒问暖，万嘉盘坐着飘在空中，他托着腮，有些想念自己世界的布鲁斯他们了。

这个世界的人根本不认识自己，他们和乐融融，而自己就是一个局外人。

万嘉在余光中看到达米安，对方与自己同样站在远处望着那群人。

“这是你的选择，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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