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直面凯茵（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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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罪人？”希尔维特气笑了，“不思悔改。”

凯茵连连后退，抬手拔出腰间的枪：“别逼我对你开枪！”

“带走。”希尔维特不为所动，一声令下机器人便冲了出去。

凯茵咬牙，朝机器人开了几枪，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效果。

她忍不住骂了句脏话，抬手按下手环。

地面突然震了起来，不远处飞来一个大型vr操纵机甲，落到地面的时候掀起一阵风沙，模糊了希尔维特面前的一切。

再睁眼的时候，凯茵已经没了踪影，只剩下一个机甲的残影出现在空中，渐行渐远，最后消失不见。

机器人回头看了眼希尔维特，身上胸口的壳子打开，里面的屏幕闪出一句话：“是否追踪？”

“不必，她大概回莱文宫了，再给老周他们那边多派两个机甲，我要过去一趟。”

“是。”

在大马路上晃悠的绪衍一直在努力理清自己的思绪，他双手抄兜，手在裤兜里摩挲着那块怀表。

按照戴维森的话，这里的一切都是由数字组成的虚拟存在，而他们的具体言行举止偏生又受绪衍主观意识的影响。

既然如此，他倒不如天马行空一番，如果数字设定出来的固定代码与他的意识发生碰撞，说不定就能直接把系统搞崩溃。

这么想着，绪衍忍不住勾起了唇。不过还没笑多久，他便看到眼前站着一个人，身子不由得又是一僵。

“长官？”绪衍走过去，试探着叫了一声。

男人转过身，看着绪衍笑了一声。

“嘶……你不是消失了吗？这系统怎么回事？搁这儿给我卡bug？”绪衍小声嘀咕，嘀咕完他转过身小声道，“戴维森？戴维森？能听见我说话吗？这是怎么回事？长官怎么还在这儿？这个不是已经被我抹除了吗？”

在玄窗边发呆的戴维森手环传来震动，他接通后发现是绪衍，认真听完他才道：“那是假的，陈海询弄出来的代码，我消除不掉，你可别上当！”

说着，戴维森“啧”了一声：“你能别老是想着长官吗？你就这么欲/求不满？”

“屁！你别污蔑我！”绪衍骂了一声。

“我可没污蔑，这是你的意识幻境，你既然想着他他肯定会出现。”戴维森耸耸肩。

不再搭理戴维森，绪衍看着眼前的“微生寂”陷入了沉思，片刻后他轻笑一声：“长官呀，出来遛弯呢？”

“微生寂”笑道：“嗯？没有，我在等你。”

绪衍眯了眯眼睛，狠了狠心强行给自己洗脑。

他注视着眼前的男人道：“你不该存在。”

下一秒，眼前的“微生寂”便愣在了原地：“你怎么了？绪衍。”

绪衍仿若没有听到“微生寂”的话一般一字一顿道：“你已经死了。”

话音未落“微生寂”便僵在了原地，无法动弹。

绪衍挑眉，就静静抱臂站在那里，坐等“微生寂”的反应。

只见“微生寂”目光呆滞，双眼无神，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小声重复着：“绪衍，等你，绪衍，等你……”

这回是真卡bug了。

说不动摇是假的，面前的人是完全按照他心上人复刻出来的产物，但面前这个赝品的模样让绪衍突然想起了当初在联盟总部袭击他的无脸人。

莫非……

绪衍感觉自己明白了什么，但他没时间多想，抬手按着太阳穴定了定神，盯着面前的“微生寂”：“你已经死了，消失吧，你不该存在。”

飞船里，听不到绪衍回话的戴维森坐回驾驶位，脑中回想着之前微生寂在霍卫三给他的信件，上面是几个调令，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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