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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年轻,这位娘子还未到双十年华罢?真是人不可貌相。”
“这五鼎芝糕可真让我开了眼了。”
“是呀是呀,顺滑适口,真是没吃过这样精致的。”
虽说主要是顾及凌玉章的面子,但这些夸赞起码也是有七八分真心的。脸憨皮厚的虞凝霜都难得被她们夸的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大娘子们个个温柔可亲,说话又好听;小娘子们个个美貌如花,有些羞怯又好奇地看着她的样子尤其可爱。
虞凝霜被这莺燕围绕,只感觉她们的一举一动都是香香的。
虞凝霜是个吃软不吃硬的,被这样夸的有些飘了,忽然就理解到了凌玉章的快乐——怪不得这宅子中只雇佣女使,一个男人都不见,确实如置身花丛中,令人忍不住嘴角上扬。
“娘子们谬赞了,区区小技小艺,怎堪如此夸赞。”
极其难得地,虞凝霜被夸到脸颊发热,看的凌玉章暗自好笑。
其实,虞凝霜脸热,不止是源自羞,也是源自愧——就她的标准来评,这五鼎芝菊花糕禁不得她们这样夸。
那颜值确实很高,但滋味嘛……并算不得什么美味。
说得好听是清爽,说得难听就是过于寡淡,清汤寡水的。可以说,全靠金丝菊的独特香气和五鼎芝的罕见口感吊着。
但凡吃了花生酥或者是椰汁露这类滋味浓郁的食物之后,再吃这五鼎芝糕,只怕都会觉得无聊。
而她执意要做此糕,一是因为知道成品实在拉风好看,二是因为终于能够再见银耳,报复性做菜。
可能正是因为这一点私心,才让她此时更为惭愧。于是在众娘子的一声声夸赞中,一声声回礼自谦,几乎显得有些局促。
洛柔见她如此,心中真诚地升起几分喜爱来。
“虞娘子真是太谦虚了。”她解围道,“我若是有你这样的手艺,我每年自己给自己过八回寿。”
此话一出,引的众人都笑。
虞凝霜确实是有些钻牛角尖儿了。
滋味上不尽完美又如何呢?
色、香、味能有一样做到极致,便已是十分难得。
比如说老人家做寿一定会摆上的大寿桃,其实不就是一个巨大的馒头?还将红的、绿的这各种人工色素抹得鲜亮无比,吃一口,舌头都被染色。
何况这寿桃,很多人家也是不吃的。
任其摆放的时间久了,干裂着噗噗往下掉渣脱皮,谁能说它好吃呢?
可同样,谁也不能否认,它就是寿宴上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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