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烟火（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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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弦，明明盯的是唇可开口却不一样了。

“可以牵手吗？”他问。

杨清允疑惑偏头对上他的眼，他眼睫垂落很耐心地等待回答。不知道为什么杨清允总觉得有点喘不上气，放在男生胳膊上的手像是烫到了一样收了回来。

还是着急了。

他默认为是拒绝的信号。

杨清允拉过他的手，指尖流畅地划过掌心然后十指相扣，手掌相贴触感陌生但心却泛起微波。

“是这样吗？”

恰巧最后的烟火绽放，绚烂无比，碎片如划落的流星没入黑夜，羞涩的她转过头杏眼含春。

它替人做了最热烈最夺目的回答，而他们交换着温度。

林中的夜空更为明亮，他们野营的小草坪在一座小山上，山不高但总让人觉得离天空近了些，躺下来仰望星星点点的夜空实在是一项美好的休闲方式。

小朋友第一次同陌生人在外面睡略显拘谨，为了不显尴尬大家都还未睡，况且时间尚早也睡不着。

来时他们都带来了小朋友们喜欢的玩具和玩偶，所以这个晚上他们经常串门，渐渐地就形成了小朋友和小朋友玩，嘉宾和聊嘉宾的局面。

帐篷大得能够容纳三四个人盘腿而坐，头顶的小灯很亮，暖黄的光打落在他们肩上，在棋盘上留下阴影。

杨清允并未参加，只是抱着可爱的娃娃旁观，棋盘上黑白两子排布整齐，胜负慢慢有了定夺。

陈思明指间夹着一枚白子，微微抬手从容落下，对弈者是许攸远，他神色不变指尖轻叩棋盘，黑子不知下于何处，路像是堵死了。

枯木逢春总会有一线生机，黑子落下发出清脆的响声，他面前的人微笑着。

“你赢了。”

“承让。”

下一局没开始，人就被拉走了，临走前杨清允还对杨清允抛来一个媚眼。

帐篷没了落子的声音变得寂静，耳边却不时传来孩童的笑声，一相对比他们无趣得多。

“你觉得无聊吗？”杨清允问，眼中满是认真。

许攸远挑眉，被她的神情逗笑了：“为什么这么问？”

她抓住娃娃的两只小手揉搓着，头顶男生的目光有些不自在，当然也可以说是害羞，在她犹豫开口中男生静静等待。

“你和我在一起会觉得闷吗？”

“闷？”

许攸远重复这个关键词，愈发觉得有趣。面前的女生不敢抬头，手上小动作不少透露出焦躁和一丝纠结。

他饶有兴趣地开口，还是同样的句式：“为什么这么觉得？”

他不急着得到答案，只是跟着杨清允上了话题的台阶，所以心比她平和。

反而杨清允苦恼于回答，须臾之间脑中冒出许多语句，准备的说辞不停修改，仿佛是在改一片重要的文章认认真真地纠正每一句话。

突然间，她意识到了为什么，耳尖微热，大脑也随之沸腾。

“喜欢”和“爱”，这几个字对于她来说很模糊，一部分原因来自于家庭，一部分来自于自己。父母亲家庭的不幸福影响了她对于爱的定义，以至于她并不知道“喜欢”和“爱”一个人该怎样，双方相处方式是什么样的，这一切都是她的知识盲区。

长大后身边的人都有了伴侣，在这样的环境下杨清允对于“喜欢”和“爱”有了一定的认识，从对话中得到答案——情侣的相处。

无疑是电话中的甜言蜜语，情人节的玫瑰花，假期的约会……以及亲密的吻。

她好像知道了相处方式，但始终不知道怎么开始，怎么喜欢和爱……

她一股脑地说了很多，大多数的话或许只是一时冲动，也或许是心中难题。

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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