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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会弄脏它。”

老人没有拒绝，还送了她一双一次性手套。

平心戴上手套，又搬来一把椅子坐下，也没有移动木盒，就趴在桌子上小心翼翼地看。

坑爹的是上面的文字她一个字也看不懂。

但奇怪的是她好喜欢它，想拥有它。

三分钟后，平心对老人说：“多少钱？”

老人微笑着，没有说话，抬手做了个手势。

平心不喜欢猜猜猜，挑了挑眉后往低了报。

“五块？”

老人放下手，不满的瞪了她一眼。

“年轻人，别跟老头子我开玩笑。就五块钱，一顿饭钱都不够。”

平心装糊涂，一边做手势，一边念道：“壹、贰、叁、肆、伍、陆、柒、捌、玖、拾。我爷爷就是这么教我的，你做了个‘五’的手势，不就是五块钱吗？”

老人吹胡子瞪眼，“年轻人，你懂不懂规矩？我这是古董，你有见过五块钱成交的古董吗？”

“真是不好意思，我还真不知道规矩。”平心淡淡的说了一句，抬了抬下巴。“别说些有的没的，报个价吧！我又不是古董圈子里的人，我需要懂个毛线的规矩？”

老人被气了个倒仰，偏偏又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只能大手一挥，气势汹汹的说：“五个亿，一分也不能少。”

平心双手抱胸，一脸不屑的撇了撇嘴。

“五个亿，你还真会狮子大开口。老板，别说我没有这么多钱，就算我有，我也不会给。五万，爱卖不卖。”

老人瞪大双眼，怒目而视。

“别人家砍价最多是对半砍，你倒是好，一下子砍到了万分之一。”

平心把玩着自己的头发，漫不经心的说：“谁让你报价不合理，一开口就是五亿。你还不如去找我国首富，或许他会出这个钱。”

老人冷哼一声，语气带着不满。

“你说我狮子大开口，你怎么不说你想得美，五块钱就想买走它，没门。”

平心振振有词的说：“我就是知道五块钱买不走，我才报这个价。谁让你只比手势不说价，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多少？怎么，当我没看过小说，想试探我的心理价位？呵呵，我就知道你们这些当老板的狡猾的像狐狸，每次遇到这种情况我都报个位数，大不了多讲会儿价。”

“五千万，”老人又被噎了一下，想说什么又无话可说，只能不情不愿的开口。

平心摇头，“不行，太贵了，我没有这么多钱，你看看我身上这件衣服，地摊上买的，不到一百。再看看我这双拖鞋，十九块九一双，特别便宜。”

老人听闻此言，满脸嘲讽，“你说你没钱，是不是想骗傻子？就你这长头发，一年光保养就要花不少钱。就算你不保养，别人洗头要十五，你洗头要二十。”

这是事实。

平心可以作证。

所以她反驳不了。

于是她报价：“一千万。”

老人据理力争，“四千九百万，不能再少了，再少我要亏本。”

平心说：“……”

一番讨价还价后，两人有了共识。

两千五百万，手续费老人出。

前货两讫之后，老人说：“你就是个二百五。”

平心怒从心头起，正要怼回去，突然明白了什么。怪不得是两千五百万，原来是这么个意思。

她翘起嘴角，邪魅一笑：“彼此，彼此。”

回去的时候，平心还拿了两本书，一本是《玄君七章秘经》，一本是玉牒金书内容的复制本。前者不知道有没有用，先拿了。后者拿去研究新文字，顺便翻译翻译。谁也不知道《玄君七章秘经》是不是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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