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酒厂卒退我成了死神他弟》转载请注明来源:吉内斯小说(www.genessiscs.com)
,最久可掐不到十个小时。”
“难受吗?”黑泽阵几步走近这人,他说:“我没沾过毒品,但是我听说,那种感觉是很痛苦的。”黑泽阵抬起后,拇指食指捏着这人的下巴,“起鸡皮疙瘩了呢?”他说。
“难受吗,”本屋大三咽下嘴里的唾液,他死盯着黑泽阵手里的那小包毒品,黑泽阵继续说道:“鸡皮疙瘩冒出来,精神开始萎靡,大哈欠……然后,反应开始加剧,胃里开始翻滚,恶心,腹痛,四肢酸痛,关节疼痛,大汗淋漓,双眼模糊。”
他轻笑着,继续描述:“我完全没有必要亲自动手折磨你,”黑泽阵松开钳制下巴的手,说道:“你自己就会感觉到有噬血食骨的痛与痒,就像千万只蚂蚁从你的头顶爬满到你的脚趾。”
黑泽阵手指一挑,在本屋大三裸露的脖子上轻轻一划,只是指甲擦过皮肤的接触,一股酸到骨子的痒意直冲头皮,“啊!”
“让我安静欣赏你的痛苦,”黑泽阵往后退了几步,他在锈迹斑斑的椅子上坐下来,仿佛坐在雕龙刻凤的王座一般,他轻笑,说道:“看着你抽搐挣扎,听着你的呻吟哀嚎。”
“没关系,”黑泽阵不紧不慢的说道:“我有的是时间,只要你忍得了,只要你耗得下去,我可以一直在这里陪你,”他又晃了晃手里的透明塑料小袋子,说道:“但你说了,你的奖励就在这里。”
是的,黑泽阵只用耐心地等待就可以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能够欣赏到瘾君子犯毒瘾时痛苦挣扎的模样?
如同生着獠牙的黑豹欣赏着它无法逃脱的猎物的无助挣扎。
难受啊,从本屋大三意识到他已经超过六个小时没有吸过那个东西开始,那种噬血食骨的痛与痒就慢慢出现了,痒、疼、酸、麻。吊起来的老鼠大力摆动着,像狂风里的稻草人,他抽搐着,哆嗦着,眼泪鼻涕横流。
“说吗?”他说。
“我说,我说!”
此时,明一看向他的兄长,他伸出手,黑泽阵从口袋里摸出那一小包毒品,透明塑料小袋被放在明一的手上,“真的都说了吗?”明一问道。
“都说了,”本屋大三抬起头,他努力表现得很坚定:“我都说了。”
“是吗,”明一轻笑一声,轻柔的女声却让人哆嗦了一下,“我和我哥一般会先礼后兵,”他指了指黑泽阵,道:“先礼,”有指了指自己:“后兵,”明一声音不急不缓:“我上大学的时候旁听过医学院的解剖课,你知道我擅长什么吗?”
本屋大三盯着眼前容貌甜美的少女,他木愣愣摇摇头。
“人的身体器官、血管、肌肉是很神奇的,”明一朝着自家兄长伸出手,黑泽阵眉梢轻挑,手伸进风衣口袋里,“锵”匕首出鞘,黑泽阵刀尖朝下递给幼弟,明一接了过去:“要试试吗,我不会伤到你的要害,却能让你生不如死。”
明一不知道,他这话和他哥下午说的很像,甚至语气都一模一样。
明晃晃的匕首反射着头顶的灯光,本屋看着眼前的少女离他越来越近,他的手很稳,他能看到明一骨节分明的手指,匕首靠近他的右臂,他被吊着,袖子落了半截下来。
“嘶!”本屋抽了一口气,剧烈的疼痛从他的手臂上迸出直达头皮,一串血珠四溅落地。他的手臂被削掉了一层皮。
本屋感觉到那一条细而窄的伤口,从他的手腕直到手肘,他有听到明一的问题:“你知道人体最大的器官是什么吗?”
“是皮肤,”明一自问自答:“也是构成人体免疫系统的第一道防线,你猜,我要是把你手臂的皮肤,像是削皮一下剥下来,唔,也不是重伤,你大概能看着你的血不停的流,泛脓,肉腐烂,痛到极点再到毫无感觉。”
“那我开始咯!”
本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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