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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令檀胡乱摇了摇头,见手脚都被压着挣扎不了,一时间委屈漫上来,只管睁着眼睛盯着他,小小声在哭,显然还是不大清醒的模样。
她哭得委屈了, 皮肤就透出绯红色,握在手心里能明显的感觉到沁着一层薄薄的汗,如同珍珠蒙上晨露, 沾着那滑嫩摇摇欲坠,让人恨不得含入口中。
谢珩明明滴酒未沾,却觉得自己好似被她染了几分醉意,口干舌燥。
他的耐心好像在这一刻都被她折腾完了,压着喘息,掌心力道不自觉加重,她觉得疼了,又委屈哭得更为大声。
她睁着湿答答地抬眸望着他,喉咙里细细的颤音又轻又软:“我想要。”
她脑子混沌,话也说不清楚,只知道想要,却又说不出来究竟要什么。
这种话落在谢珩耳中无异于是火上浇油,快把他烧透了。
今日宴席会让人拿出果子酒,不过是想小小惩戒,却不想她会醉得这样厉害,更是张牙舞爪叫他无可奈何,毕竟她实在太小了,容不下他的,这样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定是会伤了他。
谢珩保持着脑子里最后一丝清明,恼极了就掐着她手腕,在白净雪嫩的腕骨上咬一口,不敢用力,然后指尖从牙印上摩挲,又没忍住送到唇边十分怜惜地亲了亲。
姜令檀一贯是娇气的,只是平时少有表现出来,有任何事都悄悄藏在心里。
眼下她醉酒,连人都认不全了还能有什么心思。
就那么一点点酥麻的痛觉,她一声嘤咛,当即泪花直冒,侧脸往枕子上蹭了蹭,气鼓鼓说:“你坏,咬我。”
她抬起身仰起纤细的脖颈,本是想咬回去的,奈何眼前摇晃,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咬住哪里。
湿软、温热。
不像果子酒的味道,却是湿儒的,她下意识伸出舌尖往深处小心翼翼舔了舔。
她渴得厉害,就想要更多。
谢珩抱着人,漆黑如浓墨一样的瞳仁,沉得像是要把人撕碎了吞进去。
心跳、呼吸,还有她懵懵懂懂吸吮的声音。
他把头往下压低一些,薄唇被她轻而易举衔住,然后越发过分,柔软的舌从他唇齿滑过,愈发大胆放肆。
“善善。”
“是你主动的。”
谢珩的声音很克制,嗓音听上去格外嘶哑。
他哑笑一声,掌心掐着她的腰,托着她脖颈把人往上提了提,反客为主用力吻了回去。
“不要……果子酒。”
姜令檀喉咙里断断续续的哭声忽然大了起来,她仰着脖颈,视线异常模糊,如同陷于水中,全都是澎湃的潮雾,水浪拍打在她唇齿间,逃脱不得。
越来越渴,她突然觉得害怕。
“不要了。”
她摇了摇头眼里全都是潮红,一个劲地呜咽,也不知是醉的,还是困的。
“还渴吗?”谢珩俯下身,贴在她跟前,压着声音问。
姜令檀被吻得微肿的唇抿了抿,把口中的“果子酒”咽入喉咙里,也不知是被吓到,还是已经清醒了几分,有些畏惧摇了摇头:“不要了。”
谢珩沉沉看着她:“还敢不敢?”
姜令檀这种时候显然是理解不了他话里的意思,点了点头,然后继续摇头,嗓音发着颤:“你不要喂我酒了。”
“你让吉喜来。”
“或者叫冬夏。”
她依旧有些糊涂,一会觉得刚才是在喝水,一会又觉得那不像水的滋味,更像果子酒,可是想了想又觉得像水晶饺子很软弹的皮。
“我是谁?”谢珩问。
“?”姜令檀只眨着眼睛看他,视线是涣散的。
谢珩叹了口气,觉得这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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